方式宣告——觊觎部落的秘技,代价就是永恒的黑暗!
“动手!”疤脸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他亲自上前,抽出了腰间那把沾着石猴血迹的燧石匕首。
惨绝人寰的凄厉哀嚎瞬间撕裂了沟壑的死寂!如同被宰杀的野兽!鲜血喷溅在刚挖掘出的窑坑泥土上,染红了一片。两颗血淋淋的眼球被随意地丢弃在地,如同肮脏的泥丸。
剩下的俘虏们吓得魂飞魄散,如同鹌鹑般瑟瑟发抖,拼命地将头埋进泥土里,再也不敢看任何东西。沟壑内的族人也被这血腥的手段震慑得脸色惨白,大气都不敢出。拍打泥胚的声音彻底消失了,只剩下伤者压抑的、非人的呜咽和浓烈得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草叶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她走到窑坑边,俯视着那几滩新鲜的血迹和泥土混成的暗红泥浆。她蹲下身,用手指蘸起一点温热粘稠的血泥,仔细地捻了捻。触感滑腻,带着生命的余温。然后,她站起身,走到那几块等待烧制的、柳条的血泥胚旁,同样用手指蘸了点暗红的、早已冷却凝固的血泥。
一种细微的、难以言喻的差异感传来。柳条的血泥,似乎更加……粘稠?更加……有“力量感”?是错觉?还是疯狂的诅咒真的赋予了它某种邪异的特质?
她面无表情地直起身,对着负责烧窑、此刻已经吓得浑身发抖的战士,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挖出来的窑坑土,混上这些新血泥。”
“全部做成瓦胚。”
“和柳条的血瓦胚一起,放进窑心。”
“烧!”
命令如同最终的审判,冰冷地落下。新的血泥——混合着穴熊俘虏绝望哀嚎和滚烫鲜血的泥浆,被搅拌、塑形,拍打成一块块新的瓦胚。它们与柳条那浸透着疯狂诅咒的血瓦胚一起,被小心翼翼地送入窑坑深处,即将接受烈火的煅烧。
沟壑里弥漫着浓重到化不开的血腥气和死寂。草叶站在窑坑边,看着泥土与鲜血被混合、拍打、送入象征毁灭与新生的烈火。她的统治,在血与火的浇灌下,野蛮地生长着。秦霄意识深处,那幅关于“建筑材料与原始权力”的图谱,在双重血祭的浸染下,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暗沉如铁的底色。柳条的诅咒如同幽灵,在窑火升腾的热浪中无声地徘徊。
喜欢远古人皇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