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看看你,一把年纪了,发那么大的火容易伤肝。_0.0-小¨税!王. ¨免·废^粤?读′"
陈霄丝毫没有畏惧,反而悠闲地靠在真皮座椅上眯起眼睛,"而且,你确定你这枪不是假货?"
王忠义眼中寒光一闪,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就在他手指收紧的瞬间,陈霄随手抄起桌上的文件夹一甩——
"啪!"
文件夹精准击中王忠义手腕,枪口顿时抬高。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密闭的办公室里炸响,子弹在天花板上轰出一个大洞,石膏碎屑簌簌落下。
陈霄如猎豹般弹起,一把扣住王忠义手腕,一扭一拉,沙漠之鹰已经易主。
他随手耍了个漂亮回旋枪花,摇头感叹:"你一把年纪了,还学人家玩.50ae口径的沙漠之鹰,不怕后坐力震断手腕啊?"
王忠义看着空空如也的手,阴沉着脸坐回椅子上:"你究竟是谁?"
"唉,你们这些人怎么就这么喜欢问'你是谁'?"
陈霄一脸无语地倚靠在椅子上,顺手把沙漠之鹰放在两人之间的办公桌上。
王忠义的目光立刻黏在了枪上。
"王总,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陈霄突然前倾身体,露出神秘的微笑,"七步之内枪又快又准。"
他顿了顿,尴尬地挠头:"呃,说顺嘴了。应该是七步之内,枪不一定比拳头好使。"
王忠义看着他大言不惭的样子,恨不得立刻抓起沙漠之鹰把这混蛋突突了。
他强压怒火,阴沉道:"说吧,要多少钱。"
"王总,这我就得说你了!"陈霄突然义正言辞地拍桌,"现在讲究的是精神物质需求,你张口闭口就是钱,这得多俗啊!"
王忠义的手捏得嘎吱作响,死死盯着陈霄,心里疯狂诅咒:老天怎么不降道雷,劈死这恶心人的玩意儿?
"王总,我脸上有花吗?"陈霄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优′品¨晓?税_惘` \已^发\布¨嶵?欣~漳\截`
"你到底想怎样?"王忠义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想怎么样?这得问王总了!"
陈霄拿起一支金属签字笔,在指间灵活地旋转把玩,笔身在灯光下划出银色的弧光。
王忠义捂着拉伤的手腕,故作疑惑:"你什么意思?"
"看来,王总上了年纪脑袋有点不好使啊!"陈霄话音未落,手腕一抖,签字笔如离弦之箭般射出——
"噗!"笔尖深深扎入王忠义左肩,鲜血立刻洇透了西装。
"呃..."
王忠义疼得浑身哆嗦,却硬是没叫出声,只是用阴鸷的目光死死盯着陈霄。
"王总,想起来了吗?"
陈霄又拿起一支签字笔,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王忠义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哦?"陈霄拉长声调,右手再次扬起——
"嗖!"
第二支签字笔精准命中王忠义右肩,笔尾还在微微颤动。
"给你提个醒,"陈霄慢条斯理地又拿起第三支笔,"蒂豪酒吧。"
王忠义冷汗直流,脸色惨白如纸,却依然硬挺着不吭一声:"你废掉了小帅,你说我们会放过你吗!"
"你看这不就想起来了吗!"
陈霄露出欣慰的笑容,仿佛在夸奖一个终于答对问题的学生。?墈~书`屋¨小\税!惘` ~罪?芯^章!結,耕+辛?快′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沙漠之鹰,在手里掂了掂:"你说,这玩意打在人身上,会有多疼?"
王忠义的瞳孔骤然收缩,目光死死黏在那把银色的凶器上。
"说吧,你打算怎么对付我们?"陈霄扣动扳机,枪口对准了王忠义的脑袋。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王忠义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却依然不发一言。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密闭空间炸响。
"啊——!"
王忠义终于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的左耳已经不见了,鲜血如泉涌般顺着脖颈流下,染红了昂贵的定制衬衫。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陈霄吹散枪口的青烟,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下一个目标是右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