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往高正县的赵山河和王万民,早已坐在农场办公室,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战斗。?6,1-看.书.网_ +追?最¢新¨章¨节,
此时的高正县郊外,本该"剿匪"的大部队正悄无声息地折返。战士们用棉布包着鞋底,像一群幽灵般穿行在山脊线上。带路的民兵指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农场灯火:"再有两小时就能到。"
农场里的"空城计"还在上演着。警卫连故意撤走了大部分岗哨,只留几个"哨兵"靠在墙根打盹。林双则蹲在粮仓阁楼上,看着敌人翻过围墙,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农场大门。他的手心全是汗,却死死咬着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突然,远处传来布谷鸟叫——三长两短。这应该是敌特主力到来的信号。几乎同时,农场里的广播突然开始播放《团结就是力量》,激昂的旋律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打!"赵山河的怒吼像炸雷般响起。霎时间,煤窑里、草垛后、水渠中,突然冒出无数枪口。冲在最前面的敌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交叉火力网撕成了碎片。有个机枪手刚架好枪,就被阁楼上的林双一枪爆头。
"迫击炮!给我打,十点钟方向!"王万民刚喊完,三发炮弹就呼啸着落在敌群中。,狐′恋,文,学¨ \追^最¢新′章?节·这时折返的主力部队也已经就位,正在外围实施火力覆盖。李铁柱带着侦查连从背后包抄,把试图逃跑的敌人赶进了布置好的雷区。
刘长根也不知什么时候从高正县返回,此时正带着人清理敌人外围观察哨。那个躲在树上的敌特刚要跳下来逃跑,就被埋伏多时的小王扑倒在地。"快说!黑狼在哪?"刘长根用枪顶着俘虏的下巴。那人却狞笑着咬碎了衣领里的毒囊。
林双像头猎豹般从粮仓阁楼一跃而下,落地时顺势一个前滚翻,手中的56式冲锋枪已经喷出火舌。三个正在架设机枪的敌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精准的三连发点射击中眉心,后脑勺爆出的血雾在月光下呈现出紫黑色。他借着惯性继续前冲,突然一个急停侧身,似乎没有瞄准就开枪,三十步外的敌人应声倒地。
"十点钟方向!"赵山河的吼声传来时,林双已经看到了那个正在校准迫击炮的敌特。他右手持枪继续压制正面敌人,左手从腿袋抽出刺刀甩手掷出。二十米外,那个炮兵捂着被刺刀贯穿的咽喉缓缓跪倒,手指还在神经质地抽搐着扣动扳机,炮弹斜斜地飞向自家队伍,在敌群中炸开一团血肉烟花。
林双打空弹匣的瞬间,三个敌特以为抓到机会同时扑来。¢w′o,d!e*s¨h^u-c′h¢e.n`g?._c?o?m′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矮身使出一记扫堂腿,最前面的敌人顿时栽向另外两人。借着这个空档,他闪电般换上弹匣,枪口几乎顶着三人的胸口扣下扳机。滚烫的弹壳蹦到脸上烫出红印,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远处的李铁柱通过望远镜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倒吸凉气。林双此刻就像台精密的杀人机器,每个战术动作都干净利落到令人发指。当他用缴获的手雷玩出"空爆"——精确计算引爆时间在敌人头顶两米处爆炸时,连久经沙场的赵山河都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他娘的这是民兵?"
最惊人的还在后头。当指挥的敌特头目企图逃跑时,林双突然加速冲刺,在距离十余米处猛然跃起。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扑空时,他却精准地抓住那人后背衣服,借势翻滚在地。
这时战斗也随之结束,林双拎着被打晕的头目缓缓走来,他浑身竟然没有一丝受伤的痕迹,身上只有敌人的血迹,而他却笑得像个刚打完猎的年轻猎人。
一盆凉水照着那个头目泼过去,他睁眼的一瞬间,看见的是林双那张英气逼人的脸,脸上的血迹还未干透,活像个杀神一般。
屋子中间的火炉旁,坐着赵山河、王万民、刘长根,他们每人手里端着一个白瓷茶缸,并没有理会这边的情况。因为林双对他们说,需要他们三个配合演戏,他怎么做,赵山河三人都要表示同意。
“来吧!爷们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黑狼在哪里?”林双说着从脸上抹了一把,然后伸出舌头将血迹舔干净。
那人明显一愣,然后眼中流露出来的是害怕之色。
林双心中一喜,因为他害怕了,怕了就能够很快突破,大家都知道,眼前这个人肯定不是黑狼。
“我叫柏溪谷,是这次行动的总负责人,你说的什么黑狼我不认识。”
“不认识?你确定?”林双有点戏谑的笑着。
林双的笑声柏溪谷身上的汗毛倒立,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让他觉得自己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