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沉丹翎梗着脖子不服输,“我当时只能接触到他!”
季祯才不信,反正等沉丹翎将前世经历写出后,她便能见分晓。
日已西沉,季祯困顿地直打哈欠,但是让咖啡和可乐看着她又不放心,她私囚沉丹翎这事也暂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只能自己亲力亲为。
唉!人还是不够用啊!
季祯脑海中忍不住想起张启,又问沉丹翎,“张启是什么人?”
“就”沉丹翎难得聪明一回,假装自若地说道:“就一普通人,我那段时间希望你别去盯着摘星楼,才顺口一说。”
“哦”季祯狡黠一笑,“忘了告诉你,张启也在本宫府上。”
她牢牢盯着沉丹翎,却发现她只是惊愕了一下,然后无所谓地继续写书。
这是什么意思?季祯一头雾水,她了解沉丹翎,她可不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此刻,她对张启的好奇已经达到顶峰,恨不得现在就飞出去看看这人究竟是何模样!
五更天亮后,沉丹翎终于写完。
季祯欣喜地顶着黑眼圈将沉丹翎绑回去,连那些写好的纸张都来不及看便奔向关着张启的房间,可急死她了!
然而她刚欲推门,沙洛穆突然一脸惊慌地过来,“季祯,黑衣人突然七窍流血了!”
“什么?我不是让你看好他?”季祯无法,只得先去看黑衣人,同时吩咐咖啡速去请府医。
等府医赶到时,黑衣人已经凉透了。
季祯神情冰冷,问府医,“可能看出死因?”
“应是某种必须每日服用解药的毒,一日不服,便会七窍流血而死。”府医解释道:“恕属下才疏学浅,实在不识得此毒。”
季祯眉心动了动,吩咐可乐,“速去萧大人府上请他和齐三过来!”
可乐刚走不久,门房处又通传陆离和陆绍求见。
真是事赶事急死人!
季祯让咖啡去打发陆离二人,“告诉他们,本宫还未起,有什么事跟你说就行。”
咖啡这边也离开后,绥晏突然又象鬼一样飘出来,吓了季祯一大跳!
她拍着前胸翻白眼,“你走路能不能有点声?”
“是你的注意力不在我身上,所以才听不见。”绥晏拉住季祯的手,“若我们日夜形影不离,你就不会被突然吓到”
季祯:“”
一生磊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