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是我做的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季祯摇头,声音哽咽,只不断重复,“我心中委屈”
初来到此世,开局就是冷宫,身上是被鞭打的疼,人还发着高烧。
是季炀不舍昼夜,忍受他人侮辱替她求药。
她知恩图报,对他也千好万好,这世上,唯他们二人不能相互指责!
脸颊上载来温润的触感,一点点替她拭去眼角的泪,又留下另一片湿润的水泽,她有些疑惑,又实在困顿迷罔地睁不开眼。
直至第二日清晨,她头痛欲裂地醒来,发现身上的衣服已被人重新换过,她披衣出殿,看见宫女已经捧着洗漱的物件候在门口了。
“本宫原本的衣物呢?”
“昨夜您醉酒弄脏了,奴婢已经命人重新清洗,等晾干后会派人送回公主府上。”
季祯这才放心,那上面镶崁了许多珍珠,超值钱的!
接下来的日子,季祯前所未有的潇洒,季炀象是为了弥补她,金银珠宝不要钱地送向公主府。
她白天去张启门口转转,晚上让沙洛穆时不时去沉丹翎府上遛遛,吓一吓对方。
沉丹翎府上,
刚被沙洛穆惊扰一番的沉丹翎顶着黑眼圈问棋三:“那人到底是谁?为何三番两次来我这儿?”
棋三摇头,“不知,但是他每次都直奔库房。”
难不成自己库房内有什么值钱的宝贝?
想到自己空荡荡的库房,沉丹翎放心不少,又问:“季祯最近还出现在张启府门外吗?”
棋三点头。
沉丹翎心中快活,就让摘星楼修建这段时间,季祯有点事做,省得她无聊盯着摘星楼再发现问题。
何况她也没撒谎,张启确实貌丑。
若季祯发现他,将他羞辱一番后,自己及时出现解围,这张启焉不对她死心塌地?
季祯!我通晓未来,你拿什么和我争!
时光飞逝,夏日炎炎,伏天即将过去,摘星楼也终于修好。
在一个天高云淡的黄道吉日,季祯浩浩荡荡地带着一群人前去验收,看热闹的百姓也跟着去了一大批。
季祯随意一瞥,便瞥见人群中一道正左躲右闪,极其晃眼的白。
她嗤笑一声,上前一把扯下这人帷帽,“呦!这不是丹翎表姐吗?来就来呗,躲什么?”
沉丹翎慌张地夺回帷帽,声音发虚地喊:“谁躲了?我这是我这是不忍见百姓疾苦!”
她盯着一旁专供贵人上山的山舆,瞬间有了底气,斥责道:“民为国之本,被尔当成牲畜般驱使,你心中就不愧疚吗?”
季祯立刻招呼抬舆的四人过来,“丹翎县主心疼你们,说要替你们抬舆!还不快谢谢县主?”
沉丹翎满面涨红,羞愤欲死,“季祯!你胡说什么!我、我好歹也是县主,怎能、怎能做这种粗活?而且而且我也抬不动!”
“哇!”季祯一拍手,“丹翎县主说她干不动,但是会给你们赏银,快谢谢她!”
四人立刻叩拜,“多谢县主!”
无数双眼睛盯着这里,沉丹翎只得铁青着脸掏出四片银叶子,强挤出一抹笑,“辛苦你们了。”
这四人假笑着磕头道谢后,随手将银叶子塞在腰间走了。
这分明是嫌弃她给的少!都怪季祯!沉丹翎气愤地看向季祯。
季祯手一摊,大摇大摆地坐上山舆走了。
沉丹翎:“”没关系,不生气!待会儿就是她的死期!
六层高的塔楼巍峨矗立在山巅。
季祯一边拿帕子擦汗一边后悔,怎么选址后她没有亲自来看一眼!这也太晒了!
严御在一旁道:“殿下可要亲自入内一观?”
季祯盯着楼外的柱子问:“本宫当时说的美男,严大人放在楼里了吗?”
严御胡须抖动,“有,也没有,殿下一看便知。”
季祯被他勾起好奇心,迈步入内。
只见雕梁画栋的一层中央立着一道遗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