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我们弄出来的凭什么让他们抢走?”
闫解放笑了起来,“所以我们要和他协商,以后种地归他们管,我们只负责使用拖拉机耕田,收割。”
郑桐一拍大腿,“这提议好,这样我们知青都轻松了,村里面也能轻松不少,这种分工合作绝对是百利无一害。”
“闫解放你的信件。”
正在几人一边打磨配件一边聊天时,他的家书居然来了。
闫解放放下手中活计,点燃一根香烟一边抽一边看闫埠贵写的信。
闫埠贵这字迹确实不错,看着看着他就皱起了眉头。
这封信是他刚离开京城没两天寄出来的。
信中所说他刚走没两天,聋老太太就挂了。
本来闫埠贵要去继承聋老太太的房子和遗产,结果刘海中和许大茂跳出来说聋老太太立了遗嘱,房子和财物都给闫解娣。
这就让闫埠贵炸毛了,夏国传统都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房子和财产绝对不会给女儿,除非真生不出儿子只有女儿的情况下才会由女儿继承。
结果现在白纸黑字聋老太太临死都要折腾闫家,这老太太心里也有火啊!闫解放整的她五保户没了,养老人也没了,最后不得不扒着闫家活下去。
“呵呵!真是坏人都变老了,老子是在乎一间破房子的人吗?”
“老闫,什么坏人都变老了。”
闫解放把信扔给郑桐,“自己看去。”
郑桐笑眯眯的看起来,“老闫要说咱们两家庭才是一个系统的,跟他们这帮没文化的根本不是一路人。”
“你大爷郑桐,你爸妈现在可都在牛棚里面呢,你好意思说?”钟跃民怼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