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对面的房门也开了一条缝,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有些干瘦的妇人探出头来,正是沈东辰的老邻居,王妈。$?看·e书&屋°? .¢?追¥最ˉ^>新·′o章<节+t
王妈一看见沈东辰,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倏地沉了下来,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哟,这不是沈东辰吗?怎么,良心发现了,想起你还有个家了?”
她声音不大,却尖酸刻薄。
“我说东辰啊,你可真行,一走几年,对媛媛娘俩不闻不问。婉玉一个女人家,拉扯着生病的孩子多不容易!天天都有人上门要债,那日子过得……啧啧,你还有脸回来?”
沈东辰眉头紧锁。
李婉玉!又是她那套颠倒黑白的鬼话!
他懒得跟不明真相的邻居辩解,此刻他只想让那对狗男女滚出他父母的房子。
“咔哒。”门锁响动,李婉玉终于磨磨蹭蹭地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还带着不自然的潮红,眼神躲闪,显然是做贼心虚。
当看清门外是沈东辰时,她先是一惊,随即脸上那点仓皇迅速被一抹刻薄的冷笑取代。
“沈东辰?你不是铁了心要跟我离婚吗?还跑来找我干什么?是后悔了,还是想通了,准备把那五百万还给我?”
她双手抱胸,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王妈一听这话,更是义愤填膺,从门后完全走了出来,指着沈东辰的鼻子。
“你听听!你听听!婉玉为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把媛媛拉扯到这么大,容易吗?你倒好,一回来就要离婚,还要把人赶走,你这是翻脸不认人啊!良心被狗吃了!”
李婉玉见状,眼圈一红,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王大妈,您可得给我评评理啊!我这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呜呜……他现在发达了,就嫌弃我们娘俩是累赘了……”
她抽抽噎噎,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王妈果然吃这一套,连连点头,拍着李婉玉的肩膀安慰。
“婉玉啊,大妈都看在眼里,知道你受苦了。这男人啊,就是不能惯着!”
沈东辰看着眼前这一唱一和的两个女人,只觉得一阵反胃。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暴戾,目光如刀,直刺李婉玉。
“我再说一遍,带着你的人,立刻从我父母的房子里滚出去!”
李婉玉闻言,脸上的可怜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狰狞。+天¨禧!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她尖声叫道:“沈东辰,你少在这里发疯!这房子凭什么让你一个人占了?我辛辛苦苦替你照顾孩子这么多年,没有我,媛媛早不知道怎么样了!这房子,离婚也必须分我一半!不,就该是我的!”
沈东辰心中冷笑,李婉玉这贪婪的嘴脸,真是令人作呕。
不用多想,这背后必然是屋里那个肥头大耳的王贵生在给她出谋划策。
想霸占他的家产?做梦!
他不再废话,一把推开虚掩的房门,大步流星地冲了进去。
卧室门紧闭,但挡不住沈东辰的脚步。他一脚踹开房门!
只见王贵生正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裤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
沈东辰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揪住王贵生那肥硕的胳膊,硬生生将他从床上拖拽了下来。
“啊!你干什么!放开我!”王贵生杀猪般嚎叫着,上身赤裸,白花花的肥肉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胸前背后还残留着几处红色印记,显得无比猥琐。
他那条裤子也只提了一半,狼狈不堪。
沈东辰如同拎小鸡一般,将一百八九十斤的王贵生直接拖到了客厅。
“砰”的一声,王贵生被他扔在冰冷的地板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门外的王妈还在替李婉玉打抱不平。
“婉玉你别怕,有大妈在!他沈东辰要是敢动手,我第一个不答应!一个大男人,欺负你们孤儿寡母……”
话音未落,当她看清被沈东辰从卧室里拖出来的王贵生时,声音戛然而止,眼睛瞪得像铜铃,整个人都傻了。
那肥头大耳,衣衫不整,满身赘肉抖动的男人……
王妈脸上布满了错愕与难以置信,她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身旁同样脸色煞白的李婉玉,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困惑:
“婉玉啊……这……这位不是……不是你常说的,那个天天上门催债,逼得你们走投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