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恒脸色一变,猛地刹住车,飞身跳了下来。+零+点¢墈·书+ `追`嶵_芯~蟑/节/
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几步就冲了过去。
只见胡同的拐角处,几个穿着流里流气的混混,正围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一身得体的旗袍,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弱无助。
“嘿嘿,小娘们,叫什么叫?哥哥们陪你玩玩!”
“就是,大晚上的穿这么漂亮,不就是出来找乐子的吗?”
沈天恒眼中寒光一闪,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那几个混混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风刮过。
“砰!砰!砰!”
沈天恒出手又快又狠。
三拳两脚,就把那几个混混打得东倒西歪,哭爹喊娘地跑了。
他这才回过身,看向那个受惊的女人。
“你没事吧?”
当他看清女人的脸时,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人他认识,居然是娄晓娥。
娄晓娥显然也吓坏了,花容失色,还没从惊恐中缓过神来。
就在沈天恒准备再问些什么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后脑勺一凉。
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死死地抵住了他的脑袋。
是枪!
这帮混混居然有枪!
电光石火之间,沈天恒甚至没有回头。
他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控制的一样,向后猛地一撞!
“砰!”
这一记铁山靠,结结实实地撞在了身后那人的胸口。!0^0*小`税`枉¨ _无+错,内~容!
那人只觉得胸口一闷,像是被攻城锤砸中,瞬间喘不上气,手里的枪也拿不稳了。
沈天恒手腕一翻,反手就抓住了对方持枪的手,用力一拧!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啊——!”
凄厉的惨叫划破了胡同的宁静。
那把黑黝黝的手枪脱手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
沈天恒另一只手快如闪电,稳稳地将手枪接在手中。
整个过程,不过一秒钟。
等另外几个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混混反应过来时。
沈天恒己经调转枪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都给我抱头,蹲下!”
那几个混混瞬间腿软了。
刚刚还嚣张的气焰顷刻熄灭。
一个个乖乖地抱头蹲在了地上,身体抖得像筛糠。
沈天恒这才转身,一脚踩在那个断了手腕的混混身上,冷冷地问道:
“谁给你的胆子,敢拿枪指着我?”
“我可是轧钢厂保卫科的股长,沈天恒!”
“误会,误会啊股长!”为首的那个混混哭丧着脸,
“我们跟这位女同志闹着玩呢,真的,就是开个玩笑!”
“开玩笑?”
沈天恒还没说话,一旁的娄晓娥己经哭着喊了出来。
“我……我不认识他们!他们是流氓!他们想欺负我!”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委屈。+微,趣*小?税_ -埂`新/嶵?筷+
旗袍的下摆都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足以证明刚才的情况有多危急。
沈天恒的眼神更冷了。
“听见了?现在,谁是带头的,自己站出来。”
几个混混你看我,我看你,全都低着头不敢出声。
“不说是吧?行。”
沈天恒用枪口点了点他们,
“都给我起来,排好队,往轧钢厂走!”
保卫科的值班室里,灯火通明。
值班的同志正打着哈欠,突然看到沈天恒用枪指着几个鼻青脸肿的家伙走了进来。
后面还跟着一个衣衫不整、正在哭泣的女同志。
“天恒?这是怎么回事?”
值班员一下子就精神了。
“这几个家伙持枪骚扰女同志,被我撞见了。”沈天恒言简意赅。
值班员一听“持枪”两个字,脸色大变。
赶紧冲出来,找来绳子。
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几个混混捆了个结结实实,首接押进了临时看守所。
处理完混混,沈天恒才回过头,给惊魂未定的娄晓娥倒了杯热水。
“喝点水,压压惊。”
“谢谢……”
娄晓娥接过杯子,热水的热气让她稍微镇定了一些。
她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