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靠岸时,十三区码头突然多出一群穿着灰布长袍的人。,3¨芭?墈·书~徃- -首`发′他们背着桃木剑,手里捧着罗盘,为首的白胡子老头看到特鲁,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身后的二十多个僧人也跟着齐刷刷跪下,嘴里念叨着:“恭迎圣斗士降临!”
特鲁吓得差点把保温桶扔海里:“你……你们认错人了吧?我就是个爱吃汉堡的胖子啊!”
白胡子老头——风水僧首领玄尘大师,却执意要扶他:“圣斗士不必谦虚!您天生神力,能徒手掀翻海盗船(其实是特鲁妈掀的),又能在混乱中守护宝石(特鲁当时缩在角落发抖),正是我们预言中‘力镇四海,气贯长虹’的圣斗士!”
原来这群风水僧是从终南山来的,十年前就算出“圣斗士将在海上显圣”,特意守在十三区等了三个月。他们认定特鲁就是天命之人,非要跟着他“护法”。
“胡闹!”老爹拄着拐杖敲地面,“什么圣斗士?我看是饭桶斗士!”
玄尘大师立刻瞪圆了眼:“老丈休得无礼!圣斗士乃天命所归,当受我等香火供奉!”他转头对僧人下令:“从今日起,尔等需日夜侍奉圣斗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可有半分怠慢!”
这话可把特鲁乐坏了——长这么大,除了他妈,还没人这么伺候过他。当天下午,风水僧们就把特鲁的房间改成了“圣斗士殿”,铺着天鹅绒地毯,摆上瓜果点心,连擦汗都有人用丝绸手帕伺候。
成龙、老爹和小玉可就惨了。
“成龙,甲板的栏杆该刷漆了,圣斗士见不得铁锈。”玄尘大师坐在凉棚下喝茶,指挥得理所当然。
“老爹,厨房的灶台太脏,圣斗士要吃洁净的食物,你去擦三遍。”
“小玉,圣斗士的拖鞋该晒了,记得翻面,别让阳光直射伤了鞋边。”
小玉拿着特鲁的十双拖鞋,气得差点把鞋扔进海里:“凭什么啊?他特鲁就是吃得多,哪点像圣斗士了?”
成龙正在给栏杆刷漆,油漆滴了一裤子:“别跟他们争,这群人认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老爹更惨,他正跪在厨房地板上擦瓷砖,玄尘大师的徒弟还在旁边念叨:“用桃木枝擦才够洁净,老丈您怎么用钢丝球?这是对圣斗士的亵渎!”
特鲁起初还挺享受,可没过两天就坐不住了。风水僧们给他端来的“圣餐”全是野菜团子和露水,说圣斗士要清心寡欲;他想跟成龙练几招,僧人立刻扑上来拦住:“圣斗士岂能亲自动手?属下替您打!”结果三个僧人被成龙一拳一个打趴,还嘴硬说“圣斗士的威严让我们甘愿受罚”。
最让特鲁崩溃的是,特鲁妈来看他时,被风水僧拦在门口:“凡妇俗子,不可玷污圣斗士的居所!”特鲁妈当场就火了,一手掀翻拦路的僧人,闯进房间把特鲁拽出来:“什么圣斗士?我看你快成发霉的馒头了!跟我回家吃红烧肉!”
这场“母子突围战”最后以玄尘大师妥协告终——允许特鲁妈每周送三次肉菜,但必须由僧人用银针试毒后才能端给“圣斗士”。!d,a′k!a~i\t?a~.\c-o?m¨
这天清晨,小玉正顶着黑眼圈给特鲁洗袜子(风水僧说要用晨露洗才吉利),突然看到码头的雾里飘来三个黑影。为首的瘦高个穿着黑袍,脸上画着骷髅纹身,正是刀龙。他身后跟着甘、崔、文三个手下,甘举着个装着毒虫的玻璃罐,崔把玩着铁链,文则阴沉沉地盯着游艇的方向。
“那胖子就是圣斗士?”刀龙冷笑一声,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听说他能挡刀枪,我倒要试试。”
文从怀里掏出个黑瓷瓶,往海里撒了把粉末。海水瞬间翻起黑色的泡沫,一群长着獠牙的食人鱼顺着泡沫游过来,直扑游艇的船底。
“不好!”成龙正在甲板上练拳,看到海面上的黑泡沫,立刻抄起消防斧砍断系船的缆绳。可食人鱼已经开始啃咬船板,“咯吱咯吱”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风水僧们慌了神,围着特鲁大喊:“圣斗士快显灵!用您的神力击退妖魔!”特鲁吓得缩在栏杆后,手里攥着个馒头:“我……我只会吃啊!”
就在这时,老爹举着八卦镜冲出来,镜子反射着朝阳,照得食人鱼纷纷后退:“区区小妖,也敢放肆!”他往船板上撒了把糯米,海水里顿时冒起白烟,食人鱼惨叫着沉入海底。
刀龙在雾里看得皱眉:“有点意思。甘,去会会那个老头。”
甘吹了声口哨,玻璃罐里的毒蝎子突然变成脸盆大,顺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