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当副总的人强多了。”他瞥了眼被警员押上警车的瓦龙——原来他是铁手的内应,想趁机除掉特鲁这个“隐患”。
梅玲看着玻璃缸里的金章鱼,又看了看特鲁身上的擦伤,突然叹了口气:“那个副总……你不想去就不去吧。”
特鲁惊讶地张大嘴:“妈?”
“我以前总觉得瓦龙有出息,能让你过上好日子。”梅玲的声音软了下来,“但今天看到你和成龙他们一起抓坏人,才明白你做的事比当副总有意义多了。”她顿了顿,补充道,“不过你的曲奇确实得改进,太甜了。”
特鲁的眼泪差点掉下来,他用力点头:“我明天就改,加多点坚果!”
小玉突然举起手:“我可以当试吃员!免费的!”
大家都笑了起来,码头的风似乎也变得温暖了。布莱克警长把金章鱼放进证物箱,对成龙说:“博物馆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明天一早就送过去。”
回去的路上,特鲁开车,梅玲坐在副驾驶,手里捧着特鲁塞给她的蔓越莓曲奇,虽然嘴上说甜,却吃了一块又一块。后座上,成龙和老爹在讨论明天的早茶要吃什么,小玉则拿着手机给特鲁和梅玲拍了张合照,照片里,特鲁笑得像个孩子,梅玲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车窗外,城市的灯光像撒在地上的星星。特鲁偷偷看了眼母亲,发现她正对着窗外的警灯出神,玉镯在灯光下闪着温润的光。他知道,母亲可能永远不会完全理解他为什么喜欢守着一堆古董,为什么总跟着成龙出生入死,但至少现在,她懂了——他做的事,是值得骄傲的。
回到古董店时,梅玲突然说:“明天我教你做我拿手的红豆糕吧,比你的曲奇健康。”
“真的?”特鲁喜出望外。
“不过你得先把这些古董擦干净,”梅玲指着落了灰的架子,“看这乱的,难怪找不到女朋友。”
特鲁挠挠头,开始搬梯子擦架子。成龙和老爹相视一笑,老爹的药杵轻轻敲了敲柜台:“臭小子,算你有福气。”
月光透过古董店的玻璃窗,照在那个空了的玻璃缸上,缸底还残留着一点金色的颜料。但没人在意这个,因为真正的宝藏,往往藏在那些看似挑剔的唠叨里,藏在笨拙却真诚的关心里,就像梅玲手提包里的扳手和螺丝刀,看似冰冷,却在最需要的时候,爆发出最温暖的力量。
特鲁擦着一个清代的青花瓷瓶,心里美滋滋的。他知道,明天的红豆糕一定会很好吃,就像母亲的爱,虽然带着点小脾气,却甜得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