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海之上,“海王号”赌船如一头钢铁巨兽劈开墨蓝海面。^x-x.k`s^g?.+c¨o¢m/甲板霓虹灯牌映着“赌神高进慈善邀请赛”的字样,却没人知道,真正的赌神此刻正远在加州纳帕谷的葡萄庄园,将毕生赌术心得刻进红木牌盒——那是他赠予徒弟刀仔的成年礼。
刀仔摩挲着师父留下的象牙赌筹,上面还留着高进指腹的温度。过去一年,他在高进的私人别墅里经历了炼狱般的特训:蒙眼听骰子点数时,要同时分辨海风与酒杯碰撞的杂音;扑克牌发牌速度被要求达到0.3秒/张,误差不超过0.1毫米。此刻他西装内侧口袋里,正放着高进亲笔信:“赌技乃器,心正则术明。今派龙五助你,以赌行善,方不负‘侠’字。”
龙五靠在赌场吧台擦拭墨镜,这位前特种部队教官的袖口藏着微型电击器。他瞥向赌桌区,刀仔正用三枚筹码玩出“空中接龙”的把戏,筹码在指间划出银亮弧线,引得围观富豪阵阵惊呼。“该走了,”龙五将一杯威士忌推过去,“东南亚慈善基金的启动资金,得靠你这双手赢回来。”
香港启德机场,阿星穿着花衬衫挤在人群中,手里举着“寻找赌神高进”的纸牌。他刚在澳门葡京赌场用特异功能赢下三千万,却被保安追得跳海,此刻头发还滴着海水。“达叔!你说赌神真会收我为徒吗?”他拽着身边矮胖男人的领带,阿叔拍开他的手:“先找到刀仔再说!那可是赌神亲传弟子,没点本事怎会被高进看中?”
两人在尖沙咀码头拦住一辆劳斯莱斯,阿星把脸贴在车窗上:“请问是赌侠刀仔先生吗?我是赌圣阿星,想拜赌神为师!”车内的刀仔正研究侯赛因近期的赌局录像,闻言挑眉。龙五突然按住他的手:“这小子指尖电流异常,像是练过某种气功。”
刀仔推开车门,指尖夹着扑克牌轻弹,纸牌旋转着削断阿星胸前的金链子。“想见师父,先赢我一局。”他指了指路边摊的“二十一点”,“就用这副旧牌,赌注是你的特异功能。”阿星搓着手坐下,牌刚发完就突然喊:“你底牌是黑桃k!”刀仔面不改色翻开牌,果然是黑桃k,却在阿星得意忘形时,用袖口藏的磁石悄悄换了牌:“现在是红桃3了。”
两小时后,阿星输掉了身上所有筹码,连内裤都被刀仔赢了去。“算你厉害!”他挠着头笑,“但我知道你师父在哪!侯赛因那家伙在公海赌船冒充赌神,你总得去拆穿吧?”刀仔与龙五对视一眼——侯赛因,陈金城的义子,那个在澳门赌场咬掉荷官耳朵的疯子,果然找上门了。
“海王号”赌船的水晶吊灯下,侯赛因戴着高进同款白手套,正在玩“俄罗斯轮盘赌”。他对面的印尼富商吓得尿了裤子,而侯赛因却大笑着扣动扳机——空响。“看到了吗?这就是赌神的运气!”他扬起下巴,露出脖子上的蛇形纹身,身后的保镖立刻将一箱筹码推给富商。
刀仔三人登船时,正看到这一幕。阿星刚想冲上去,被龙五按住:“等等,看台上坐着东南亚各国黑帮大佬,硬来只会送命。”刀仔注意到赌桌角落的摄像头,镜头正对准侯赛因的左手——他袖口藏着微型透视镜。“他在出千,”刀仔低语,“而且龙九(龙五妹妹)和阿叔被绑在甲板机房,信号被屏蔽了。”
果然,半小时后龙五去洗手间时,突然被十几个黑衣人袭击。刀仔通过袖扣监听听到打斗声,刚想动身,侯赛因却拿着话筒走到中央:“欢迎赌侠刀仔先生!听闻你得赌神真传,不如与我玩一局‘海底梭哈’?赌注是……你身后那两位朋友的命。”屏幕上弹出龙五和阿叔被绑的画面,龙九嘴角还流着血。
赌桌被搬到甲板边缘,海浪拍打着桌腿。侯赛因甩出底牌:“四条a,刀仔,你拿什么跟?”刀仔看着他袖口的反光,突然笑了:“我拿这个。”他将四张牌拍在桌上——同花顺!侯赛因脸色骤变,正要启动桌下的电流装置,阿星突然大喊:“等一下!我也要玩!”
只见阿星双手按在赌桌上,双眼红光一闪,侯赛因的底牌突然变成了四张2。“你敢出千?”侯赛因怒吼,却没注意刀仔已用高进教的“听牌术”,通过筹码碰撞声算出了牌堆顺序。两人一左一右夹击,刀仔用扑克牌切断绑住龙五的绳索,阿星则用意念控制骰子,让侯赛因的赌注全部滚进海里。
混乱中,侯赛因掏出枪指向刀仔,龙五突然从通风口跃出,手肘击中他的手腕。枪声响起的瞬间,阿星用意念将子弹定在空中,刀仔则甩出王牌——那张刻着高进签名的黑桃a,精准插入侯赛因的枪膛。
当侯赛因被保安拖走时,甲板突然亮起探照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