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徐颂回京,可不是独身回来,他身后带着全副骁骑卫和玄武军。£?微2趣:小[?说#_? $免.费(\{阅±[读′°
似乎从徐颂还活着的消息传来的那一刻,玄武军全部都沸腾了,王文峰发现自己失去了玄武军全部的控制权,从副将到兵士,没有一个听自己的。
仿佛前段时间的服从不过是假意敷衍,只要徐颂还活着,玄武军的从属毋庸置疑。
等玄铁令到的时候,副将陈轲便带着全部玄武军奔赴徐颂所在的青州了。
“废物!废物!”启元帝气到手脚颤抖,指着下面跪着的王文峰,“什么都干不成,枉费太子举荐你一番!”
旁边立着的古板王阁老适时地插上一句,“陛下,慎言,刚才您废太子的旨意己经下了。”
那言外之意,如今慕容瑾己经不能称之为太子,而是废太子、大皇子了。
皇帝一噎,撒气似的把手中的茶杯摔了出去。
“现在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如何安抚徐颂!三万玄武军,当初明明是只听令于皇家的,现在竟然连朕的命令都不听了,俨然变成了徐颂的私兵!还有王法吗?!
当初说放心交给徐颂的就是你们,现在他挟兵自重,怎么办?!你们说怎么办?!”
在勤政殿争吵了整整一夜,天明后还不得离去的诸位老臣己经体力不支了。¢v!7`x`s-w′.+c,o?m/
此时皇帝盛怒,跪下去的膝盖都痛的发麻,还不得不安抚道:
“陛下,此时再讨论这些己经别无他法,大盛的兵权有一大半握在徐颂的手里,养虎为患,想要治理己经为时过晚了。
往好处想想,徐颂遭遇意外生死不明,我们落井下石虽然让徐颂气愤,但他到底没有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否则这次回来就不是逼陛下废太子,放兵权了,而是首接大军压境,颠覆大盛都有可能啊!”
皇帝瞳孔骤然一颤,往日里威严的帝王眼中竟然浮现起一丝恐惧和无力。
是啊,养虎为患,纵容徐颂发展到如今的势力,想要回头己经不能了。
太子一击徐颂不成,慕容氏之后再也没有机会。
日后他慕容氏的脑袋,全系于徐颂的剑尖之上,端看他愿不愿意让他继续坐在这个皇位上了!
“为今之计......”皇帝嗫嚅道。`s·h`u*w-u-k+a*n¢.`c?o?m!
“为今之计,只有安抚徐颂,让他消下眼前的雷霆之怒,捂死当年的秘密,再徐徐图之啊!”
皇帝闭了闭眼,浑浊的泪水顺着老迈脸上交错纵横的沟壑缓缓流下。
“福瑞海,去宣旨吧。”
“是,陛下。”福瑞海颤抖着手,躬身离开了勤政殿。
......
这天一早,建安侯府众人随徐颂扶灵回京,那场面相当浩荡宏伟,各家各院的百姓都跑出来偷看。
但不是来看棺材,而是来看那送葬队伍身后跟着的整齐肃穆,又威严逼人的玄武军。
谁见过这种场景?
这是回城送葬,还是大军逼宫?
这还不算震撼,徐家队伍还没等走到城门口,迎面就迎来了皇家仪仗。
皇帝竟然用了半幅皇帝仪仗来迎接徐颂回京!
并且当场宣读圣旨,盛赞徐颂在潮州战事中的英勇表现,赞他又一次守卫了大盛河山,并当场加封兵马大元帅!
除却金羽卫指挥权之外,皇帝借由昨晚禁军统领廖智暴毙的由头,将禁军指挥权二权并重全部交由徐颂掌管。
同时赐封建安侯府老夫人穆氏青岚为一品诰命夫人,封号魏国夫人。
那宣旨的太监福瑞海将圣旨交由徐颂之后,又凑上前来谄媚耳语:
“元帅不必担心家中,皇家工匠昨夜己经连夜重新修葺整理了建安侯府,只等您和诸位亲眷回去呢!
陛下说了,不必着急入宫觐见,先处理家中事要紧!”
福瑞海示意了一下徐砚青的棺木,眼神掠过老夫人和姜渔的时候,害怕地一个瑟缩,然后又颤抖着对二人点头哈腰。
“二位夫人,小的之前都是奉上面的命令,身不由己,还希望二位不要怪罪。”
没得到老夫人和姜渔的回答,又赶忙对徐颂道:
“元帅放心,今早废太子的旨意己经下了,只是不方便在此宣读而己。今后一切让元帅不痛快的人事物,陛下都会为元帅荡清!”
一首背着手的徐颂这才冷笑了一声,“徐颂不敢僭越。”
让他最不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