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儿认真倾听，边回忆自己在笔记本上看过的情报记载。

“要想成为长老会中的一员，就至少需要达到裂界级，事实上多数长老，就处在这一个等级……”

顾星儿还以为云苓要谈论长老会的事情，没想到云苓话锋一转。

“使徒级的观测者，也可以进入虚无界，但使徒级只能被动进入……”

“倘若一个裂界级的观测者，想要杀死一个使徒级的观测者，那么裂界者只需要打开虚无界，并且将使徒拉入其中，就能避开现实世界无法承载使徒级以上力量的规则，轻松击败、杀死使徒……”

“正是基于这种类似大鱼吃小鱼的世界规则，使徒级观测者，在面对裂界级以上的强者时，基本毫无胜算……”

“可这规则对异常却不起作用，使徒级异常不受上三级观测者裹挟，不能进入所谓的虚无界。”

这些世界规则，顾星儿其实也在她妈妈的笔记本里见过。

现在想想，她还觉得有点奇怪来着。

以她妈妈的观测等级，是怎么了解到这些高级知识的。

“这些你都知道对吧？”

像是能将顾星儿心事看破，云苓温婉一笑，玩味道：“那我再说个你不知道的，虚无界并不是空无一物的领域，实际上，在那片空间里，你可能遭遇难以想象的，强大无比的异常生物。”

顾星儿柳眉一挑，面露讶然之色……这知识，她还真是第一次接触到。

在她此前的认知中，虚无界就是空的领域，什么都没有。

没想到那里面竟然还有更高等级的异常生物。

“要不要把这条知识，记在你那个笔记本上？”

用指关节轻撑着如玉侧颜，云苓调侃般说了句。

顾星儿被噎了一下。

不是别的。

她有种被云苓看光了全身的错觉。

只是被看到笔记本的话，她倒是无所谓。

她是担心自己藏在背包里面的瘟疫面具，被云苓察觉了。

她可没办法解释面具的来源。

想来林毅那样的大人物，绝不会喜欢她不经请示，就到处传播大佬的个人事迹。

“您好，打扰一下。”

上菜小哥端着餐盘过来，中止两人的交谈。

顾星儿不着痕迹的调整呼吸，压下秘密可能被看破的紧张感。

接着她下意识的抬头瞥了眼，发现上菜的小哥，眉清目秀，长得倒是人模狗样……

“菜上齐了，您看一下。”

上菜小哥将小票，展示给顾星儿。

顾星儿看了眼，觉得没问题，正要问云苓。

一抬眼，瞧见云苓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上菜小哥……

“轰！”

气浪迸溅，巨响骇然。

顾星儿只来得及抬手，用胳膊遮挡气浪。

等她再定睛看去时。

只瞧见刚才还人畜无害的上菜小哥，己经被云苓轰飞出去，重重砸在墙上！

其身躯也寸寸崩裂，显露出怪物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