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事,不就是被亲了一口吗,你怎么和一个被骚扰了的小姑娘一样?”
这家伙怎么这么奇怪,被男人吻了竟然会害羞,换成其他的诺斯人,恐怕被吻的当场就会将那人的嘴唇给撕咬下来。′w¨o!d^e?b~o-o!k/s_._c_o/m*
如果是诺伦……
她忽然想起了和托尔克的接吻,想起了自己的变嫁女身份……
呃……
怎么有点心虚?
“别碍事儿,让开!”诺伦很快将脑子里奇怪的想法忘掉了,然后将表弟揪了开,后者在这儿只会碍事儿。
她对奥地利骑士问道:“奥地利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发出求援信?”
“天使大人,再啵一个!”奥地利骑士还想再亲。
可是他的脖子感受到了一抹冰凉,接着,脖子上就有温热流淌的触感,随后便是火辣辣的疼痛。
“伯爵,您不该用剑架着他的脖子,您看,他又昏过去了。”教士好心提醒。
诺伦甩掉剑上的血,收剑入鞘,从腰带上摘下一个玻璃罐子。\第*一¨看¢书?网¨ ,更′新_最\全^
金盏花药剂。
“喂给他。”
教士打开罐子,将金盏花药剂一点一点的喂给奥地利骑士。
“咳咳咳……”奥地利骑士发出猛烈的咳嗽。
过了一会儿,他彻底苏醒了。
“酒……”彻底苏醒后,口干舌燥,第一反应就是找水喝。
很快,酒来了,一杯两杯三杯……
喝完了两夸脱的啤酒,他才感觉口渴稍缓。
“你这家伙,竟然敢亲吻我!”克努特特再次出现,一把揪住奥地利骑士。
奥地利骑士吓了一跳:“你是谁!”
克努特特:“赫拉德茨男爵!”
“天呐,我亲吻了一个男人!耶稣在上,我有罪!”奥地利骑士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可是,当他彻底看清克努特特的外貌之后,又呆愣了一瞬。
或许是禁欲太久,男人在他眼中都眉清目秀了。^w\a.n\o¨p+e~n¨.?c-o!m!
“法克!”奥地利骑士骂了一声,只因为肋下传来一阵剧痛,差点儿让他昏厥,好在金盏花药剂正在发挥药力,一股清凉感传来,肋下的剧痛淡了些。
“将你们的男爵大人请出来。”诺伦命令士兵将克努特特架出去免得他添乱。
然后搬来一张椅子坐到床边,一脸严肃的对奥地利骑士问道:“告诉我,奥地利为何与施泰尔马克起了冲突?”
奥地利骑士忍着痛,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诺伦……
……
要说奥地利边伯国和施泰尔马克边伯国的战事因何而起,那自然是因为法理纠纷。
早在康拉德二世统治时期,施泰尔马克就由冯·巴本堡家族统治。
可是在“勇敢者”恩斯特继位奥地利边伯之后,大限将至的海因里希三世将整个奥地利一分为二,以维也纳为中心的奥地利交由奥地利边伯恩斯特管理,而以施泰尔城堡为中心的特来恩高地区则交由施泰尔伯爵奥塔卡尔一世统治并授予其施泰尔马克边伯的头衔。
至此,在儒略历1056年,奥地利边伯国一分为二,北为奥地利边伯国,南为施泰尔马克边伯国。
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两地出现了法理战争?
“什么,你是说现任的施泰尔马克边伯是一个弑兄弑父之人?”诺伦神色微动,她对施泰尔马克边伯的认知只停留在奥塔卡尔一世。
奥塔卡尔一世是海因里希四世的坚定支持者,他在日耳曼罗马帝国的内乱中给海因里希四世提供了很多助力。
奥塔卡尔一世似乎有两个儿子,长子阿达尔贝罗,次子奥塔卡尔二世。
可是奥塔卡尔一世怎么就死了,他的次子怎么就成弑兄弑父之人了?
奥地利骑士:“传闻奥塔卡尔一世是在去罗马朝圣的时候被意大利人所害,可是,罗马城和施泰尔马克处于敌对关系,他怎么会去罗马城朝圣?”
“奥塔卡尔一世去世后,其长子阿达尔贝罗继承边伯国。”
“却没想到,在一场宴会上,阿达尔贝罗饮了毒酒,重病不起,第二天便死了,奥塔卡尔二世由此继承了施泰尔马克边伯国,不仅如此,听说奥塔卡尔二世还在宴会的第二天囚禁了莱布尼茨伯爵,剥夺了其头衔,并将他的土地平分给了他的两个儿子以换取他们的支持。”
“其实到这儿事情就能结束了,毕竟兄弟阋墙在贵族家族内也不少见,施泰尔马克边伯国出了丑闻,和我们奥地利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