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常龙提着长枪,如疾风骤雨般朝着杜立三的要害刺去。~白!马·书.院¢ +醉\新/蟑-踕/耕*新\哙¨
那长枪舞动得虎虎生风,每一招都带着凌厉的气势。
杜立三这才惊觉自己小看了眼前这个小子,常龙的招式凌厉至极,枪枪直逼要害,招招带着千钧之力,让人不敢有丝毫大意。
杜立三不敢再大意,集中精力应对,手中长刀挥舞得密不透风,与常龙的长枪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
两人你来我往,转眼间过了足足五十招,竟不分上下。
常龙越战越勇,杜立三也暗自佩服这小子的武艺。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常龙渐渐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毕竟杜立三经验丰富,且体力充沛,而常龙此前在山谷中突围已消耗不少体力。
常龙一个不慎,被杜立三的长刀划伤手臂,鲜血渗出,染红了衣袖。
那伤口虽不致命,但却让常龙的动作迟缓了几分。
“大哥,我来助你!”
常广见状,大喊一声,提着长枪拍马赶来。
兄弟二人,一个攻上路,一个攻下路,配合默契,一时间与杜立三打得难舍难分。
枪来刀往,战况激烈。
杜立三心中震惊不已,暗自思忖:“这燕震天手下竟有如此厉害的小将!看来今日这场仗,不好打啊!”
这一幕也被燕震天看在眼里,他同样大为震惊,心中暗道:“李毅手下竟也有这般人物!看来是我小瞧他了。-d_q~s?x.s`.`c`o!m!”
就在他愣神之际,杜立三瞅准常龙、常广配合间的一丝破绽,猛地一刀砍去。
“当啷”一声,常龙、常广手中长枪差点脱落,两人虎口震裂,一阵剧痛传来。
他们的手微微颤抖,长枪也有些拿捏不稳。
然而杜立三压根就不给常龙、常广喘息的机会,提刀便朝着常龙狠狠挥去。
那长刀裹挟着凛冽的风声,带着千钧之力,眼看着就要落下。
这一幕被燕震天看在眼里,他心急如焚,当即策马就要冲过来,可距离实在太远,明显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暗暗为常龙捏了一把汗。
就在杜立三长刀落下的千钧一发之际,一杆长枪如闪电般从远处飞来,精准地挑开了他的长刀。
原来是陈恪,他本来带人垫后,成功掩护大军冲出山谷后,瞧见常龙身处险境,当即提枪赶来,速度之快,如同疾风。
陈恪定睛一看持刀之人,不禁脱口而出:“二哥,怎么是你!”
然而,杜立三并未因此而停手,他心中虽震惊万分,但此时已骑虎难下,咬了咬牙,再次举起长刀,毫无留情地朝着陈恪劈去。`1.5\1′x_s.w\.,c,o~m?
他的眼神中透着决绝,仿佛下了必死的决心。
陈恪不愿与杜立三刀刃相向,只能被动防守。
杜立三的攻势猛烈,每一刀都带着狠劲,陈恪全力抵挡,只感觉手臂被震得发麻,虎口生疼。
“二哥,我是三弟呀!你难道不认识我了吗?咱们兄弟有话好好说啊!”
陈恪一边艰难抵挡,一边大声劝说,希望能唤醒杜立三的记忆。
杜立三充耳不闻,长刀依旧如狂风骤雨般攻来,怒吼道:“少废话,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与此同时,魏狂也带人从山谷冲了下来,对燕震天他们形成了前后夹击之势。
转眼间,局势急转直下,对燕震天一方极为不利。
战场上,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曲悲怆的死亡乐章。
鲜血如蜿蜒的溪流,不断在地上蔓延,将这片土地染成了触目惊心的殷红色。
此刻,陈恪与杜立三正陷入僵持。
杜立三瞅准刀枪相交的短暂间隙,以极快且极轻的声音,在陈恪耳边悄悄说道:“三弟,先撤!”
这声音虽小,却如同重锤,敲在陈恪心上。
陈恪心中一凛,虽一时摸不透杜立三此举的意图,但抬眼望去,只见敌方前后夹击,己方将士在枪林箭雨中不断倒下,鲜血飞溅,伤亡数字急剧攀升,形势已然岌岌可危。
千钧一发之际,陈恪当机立断,冲着燕震天奋力喊道:“燕将军,撤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那声音带着焦急与决然,在嘈杂的战场上格外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