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心惊肉跳,等反映过来,扑过去的时候,楼下已经一片死寂了。~咸~鱼/看\书^ +冕+费·岳^黩*
“舅舅!”
此时的楼下黑漆漆的,杂乱的建筑材料和蔓延的荒草遮住了视线,站在楼上,我什么都看不清楚。
愣了几秒,我才缓过神来,转身就往楼下跑。
舅舅才露面啊,我还有不少的事没朝他问呢啊。
退一万步讲,他是我妈妈的胞弟,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仅有的两个亲人了。
四楼的高度,下面全是建筑垃圾,两个人抱摔下去,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
带着满腹的担忧和焦虑,我疯狂往下跑。
可就在三楼和二楼中间的位置,突然,墙体后面伸出来了一条腿。
我冲的太急,一下子撞在了那铁一样的膝盖上,小腿刺痛传来,身体不受控制地翻了过去,脑袋正好撞在了二楼楼梯的墙壁上。
嗡的一下,脑仁像是裂了一样剧痛起来,眼前白花花一片,像是没信号的电视机。
恍惚间,一个身影闪了出来,一双大手直接锁在了我的脖子上。
这手很怪,就像是有吸盘是的,压在我的脖子上,除了窒息感,还有一种被吸附的感觉,冰凉凉的……
我挣扎着想反抗,但全身一点力气都用不上。?z¨x?s^w\8_./c_o.m-眼前依旧是失明一样的状态,人也越来越飘忽。
就在这时候,我恍惚闻到了一股异香,然后隐约听见“啪”的一声,面前的人应声倒地,扼住我喉咙的手也松了开。
我以为自己得救了,大口赶紧呼吸。
谁料,此时却换成了另外一只手,直接捂在了我的鼻息之上。
那股子怪异的香味直入肺腑,我一下子就失去了在知觉。
迷迷糊糊,晃晃悠悠。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怪的梦,我梦见舅舅一把扯去了脸上的一层皮,变回了他原来的样子。
他悬浮在窗户外面,脖子上全是碎玻璃,但却不见有伤口和鲜血。
他就那么看着我,冷森森又无奈地朝我笑。
“舅舅,你还没告诉我呢,我爸到底死在了哪……”
我使劲扯着脖子朝他喊,奈何这嗓子眼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倒是说话啊,你是活着,还是死了!”
强烈的压抑感,还有那不甘心,终于让我冲破了嗓子的桎梏,狂吼一声,猛然睁开了眼。
结果我发现,赵川正扶着我,朝我大喊。
老朴也在一旁,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望着我。?三·8,墈¨书¨旺+ ^蕞·薪.蟑_結*哽~鑫!哙~
这一瞬间,我特么以为自己刚才真的是一直在做梦,我还在酒局上,只是喝多了。
可等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破烂的楼梯,黑压压的楼道……没错啊,这就是原来的购物中心。
“赵队,老朴……你们怎么在这?”
我一张嘴说话,声音虽然不大,却还震的脑袋疼。伸手一摸,额头上竟然肿了一个鸭蛋大的包。
“你什么情况?半夜三更,怎么摸这废弃楼里来了!”赵川紧张道:“你感觉怎么样,没事吧?我接到葛老的电话,他说你爷爷给你在家测算了八字,说你今天晚上有大灾,让我无比马上把你送回去。”
葛老……我爷爷?
我爷爷只是精通易经之师,什么时候也给人掐算八字了?
“我听葛老话里很急,打你电话打不通,怕你出事,就利用自己手里这点资源,找了一下你的电话定位。”赵川咂舌道:“本来,我不太相信葛老他们的话,架不住朴刚正也说,今晚上你走的时候,看起来神秘兮兮的……你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来这里见什么人了。”
一说见人,我忽然就想起了摔下楼去的舅舅,赶紧挣扎着站起身。
“快,快去楼下!”
赵川见一时也闻不出个结果,又看我着急,干脆,直接背上我,快速下了楼。
他们两个搀扶着我,我往哪走,他们就跟着往哪走。
很快,我就来到了正对着上面窗户的下面。
半人深的蒿草,人走进去,只能露出半截。
四周都是断砖残瓦,还有一些锋利的钢筋、玻璃之类。
我摸出手机,打开手电,开始寻找。
可就这么屁大的地方,在草丛里走来两个来回,竟然还是没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