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深度都不一样,以至于断裂之处有许多地方都悬吊着未曾切断的碎肉组织。
枕衾之上满是飞溅的细小碎肉与骨渣,纷乱驳杂,已然有些干涸发硬,是一片触目惊心的骇人。
看这刀口留下的痕迹,凶器应该是一柄小型的砍器,且应该不会有太大的自重,每一次的砍劈全靠凶手自身的力气。
也许凶手力气也不算太大,也许凶手的内心也算不得平静,否则不会有这么多杂乱而无序的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