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了头,“陛下,盈妃娘娘并没有给奴才好处,奴才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盛从渊定定的盯着他,眸子越发的冷冽。
“陛下,请恕罪,奴才只是斗胆那么一说罢了,还望陛下恕罪!”李德子说着,就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盛从渊指着李德子,“你给朕记好了,不准为盈妃说情。”
“是,陛下,奴才遵命。”
李德子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便退到了一边,再也不敢提自己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