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瑶抹了抹眼泪,仰着头,唇角弯了一抹极其好看的笑。*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一个在怀里又掉眼泪又笑,一个环着人摸头,亲昵无间。
......
魏璟都看见了,也听见了。
他的马车就停在不远处,看着她巴巴地等了好一会儿,却始终当个眼瞎的,装作没有发现自己。
他目光紧盯着两人,脸色就没好过。
瑶瑶......哥哥......
若是没错的话,褚峥该是她的表哥,两人不避嫌便也罢了,关系竟然好到在府外便抱起来了。
她那身装扮分明是用心打扮过的,从前还与他说什么不喜艳丽。
他见她如今,已经完全变了个人。
魏璟心底早就不想去在意这种狡猾的女人,可转念想起她不知用过多少次这样的语气与神色来哄骗自己,心情根本好不了一点。
面色冷得像是裹了一层冰。
影卫站在旁边,觑了一眼他的眼色,呼吸都放轻了。^1^5~1/t/x/t`.~c?o^m+
褚大公子赶了十日才到江陵,三姑娘便如此心疼他,可自己殿下没日没夜赶了七天,连眼都没怎么合,那日来时,还气得犯了头疾......
眼下看见这一幅场景,心里能好受才怪。
又等了一会儿,褚府的人都已经进去了,也仍是没人发现自家殿下在这儿,影卫便小心问了一句:“殿下,可还进去?”
魏璟落下车帘,语气不明:“唤她出来。”
影卫依言进去,片刻后便回来了。
人没有带出来。
影卫道:“舒......三姑娘说她今日不便见殿下,请殿下再宽容几日。”
说罢还拿出一香囊,里面依旧是安眠香药。
“三姑娘知晓殿下头疾犯了,特地拿来一个香药包。”
魏璟看着与曾经那相差无几的香囊,目色凉薄,没有接过的念头:“扔了。”
她真把他当傻子了。-零\点~看_书\ .更¢新.最/快?
还敢用这招来哄他。
随后瞥了一眼影卫:“谁让你多嘴?”
影卫头垂着,不敢吭声。
他不过是想告诉三姑娘,让人来相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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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文瑶所预料的那样,褚峥回了府,魏璟便不会强行将她带走。
他既然不敢在明面上对自己如何,那她便不会私底下再去见他。
她知道魏璟此刻就是想要解恨,不知思忖了何种折磨她的法子,她可不想自己送过去找死。
兄长回来已能护着她,她安心了好多。
晚膳后,褚峥听见太子来过褚府,文瑶还把人给伤了,一时不放心,便来询问情况。
如同那日郑氏一样的疑问:“瑶瑶可是认识太子?”
文瑶坚定:“不认识。”
褚峥满腹疑惑:“那倒有些奇了,我出宫前,未曾听见太子因何事急急赶来江陵。”
还只用了七日的时间。
这明显是路上没睡,将自个当成匹马了。
实在想不出,到底有什么要紧事,值得他如此加急奔来。
褚峥自然是相信自己妹妹的,没问几句便走了,“明日我亲自去见见太子,瑶瑶早些歇息吧。”
文瑶乖巧地点头。
第二日,褚峥便去了驿馆。
太子不在,去了府衙。
褚峥便在驿馆等了一上午,魏璟回来时,见他在,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怎么是你来?”
褚峥躬身行礼,他没明白魏璟这话的意思:“殿下急来江陵便到褚府是所为何事?”
他昨日夜里左思右想,只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夜宴席,圣上与大臣们都在催太子成婚,太子没有拒绝。而他醉酒后跑去质问太子,并告知了太子自己妹妹身体十分健康,所以他后悔了,才急急追来江陵。
褚峥问这话时,几乎是肯定了,以至于看向魏璟的眼神是带着审视的。
魏璟岂能猜不到他这话的意思,却没空与他说这些,只将今日去府衙之事告知了他:“郑将军发来急信,大祁人进了泽州,你可知晓?”
褚峥此次立功便是平了大祁人的叛乱,虽尽数降伏,但大祁的王室有人逃出来,在泽州闹了不小的动静。
褚峥躬身道:“只是大祁王子部下的人,不妨事,臣早已派人去追剿了。”
魏璟连夜走的,自然不知褚峥第二日便回禀了元宁帝。
但大祁人逃到泽州,这可不是小事。
魏璟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倒也没再说什么,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