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可还难受?”
他这两日见人躺在床上,一副无论如何都不肯醒来的模样,确有些担心如刘太医所说,郁结成疾。,x.i^a,n¢y¢u?b+o¢o·k+.·c\o?m·
如此倔的人,又爱使手段,偏偏他也着了她的道,当真就觉得非她不可。
文瑶脸侧了侧,不肯同他说话。
她并不需要他的关心,也不需要他这莫名来的愧疚,因为他这样的人,骨子里就是个控制狂,一不顺心,便是那一副要活剥人的模样。
一时的关心,都是他用来伪装的。
若非为了退婚,她万不会招惹这样的人。
魏璟知道她尚在恼自己怀疑她,也在委屈被牵连进那样的险境。
他日前才责她到处帮人,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如今这话似络在脑子里,见到她这张脸,便觉得心软。
“别躲那么远,知道是误会你了。”魏璟伸手上前,揭开她手上缠着的细纱,指腹的伤口比前几日好了不少,已经在凝合。·E\Z`小\说/网. ¨更*新*最′快.他取来药膏,如之前一样给她涂抹。
文瑶仍旧不言,也不敢与他对视,被他握着手,都有些紧张,细细地在发抖。
魏璟却将她手掌捏得更紧了些,一把将人拉过来,环在了怀里。
“伺候了这么几日,还不够赎罪么?”
他从未觉得自己会需要一个女人到如此地步,又如此不可测得会为此失控。
之于恐惧的话,他从未有过,甘心对个女人妥协,也并非他能做出的事。
可狡猾也罢,有所图也罢,他都如了她的愿。
魏璟拢紧她的腰肢,不容她再躲闪,轻声询问了一声:“你叫什么名字?”
来这许久,似乎从未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文瑶沉默,随后道:“一个无谓的称呼,殿下只是吩咐便是。”
“岂会是无谓?”魏璟松开她,神情严肃,“世子妃的名字怎么能没有?”
文瑶一脸诧异。/x.i~a\o′s?h`u′o\z/h~a+i+.¢c¢o,m^
见她这模样,魏璟忽地笑着,可言辞却不带半分玩笑:“如你所愿,本世子退了婚,会娶你为妻。”
文瑶缓缓抬眸头看向面前的人,怔住。
他说了退婚了?
.......
这不可能。
文瑶直觉是自己烧糊涂了,生了幻听。
魏璟为了这婚事大费周章,且他自己都亲口承认过,是看中褚家的利益以及要拉拢臣心,怎么会如此轻易放弃。
屋内的灯火昏黄,却将魏璟的那张脸照得清晰,那向来冷峻的眉眼忽然变得柔和,他笑了一声,“高兴傻了?”
“.......”
文瑶失神片刻,慢慢爬下了床,连鞋都顾不得穿,跑去倒了一杯水,吞咽下去后,方才慢慢转了身。
“殿下适才说什么?”
“你能如愿当世子妃。”
文瑶听见了,垂下眸,试着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疼地嘶了一声。
“本世子用得着骗你?”魏璟见她呆愣住,也不见半点高兴的表情,“怎么,你这是不乐意?”
她病未痊愈,光脚踩在地上不觉得不适,魏璟却先不满地皱眉:“晨时还在唤冷,如今便觉得无所顾忌了?”
文瑶挪了回去,望着他脑子转了好半天才终于回过神来。
魏璟不屑哄骗人,这些话他并非在开玩笑。
她问了一句:“殿下不怕被朝臣说吗?圣上和太子殿下又能同意吗?”
魏璟见她不是高兴,而是为自己操心起来,复又笑起来:“一个世子妃而已,何人敢说?”
文瑶垂下眼,想了想。论品行,魏璟在众人面前装得极好,且他在边关多年,深得群臣与百姓的拥戴,想来也不愁要拉拢臣心。
当然最重要的应该还是太子病恢复了,魏璟便也不用肩负重担。
可他到底也是未来的储君,何至于说退婚就退婚......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一下没有适应过来。
“那些用不着你操心。” 魏璟继续问道,“你还没告诉本世子你的名字,说来听听。”
文瑶不接话,乖乖伸手过去,软声道:“这只手还没抹药膏......”
.......
魏璟将她手捏在掌心,“你倒使唤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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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瑶在房里闷了两日,热症不再反复,已经彻底退下去了,而指尖破皮的新肉也已经长了出来。
因魏璟退婚,朝上许多大臣都在劝谏,他这两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