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面子上,不会对高柔做出任何责罚。¨小′说¢C\M\S, /已~发+布·最¨新-章?节?
华阳郡主闻言更觉得羞愧难当,只觉得自己再无脸面见江淮之,也知道两人再无可能。
那头徐氏与高柔谋划失败,以为安然无事,高柔便又转过头来找华阳郡主诉苦,说自己不愿意离开京城。
华阳郡主却只行了一礼:“祖母唤我回宫,兴许送不了姐姐离开了。”
高柔看着那漠然背影,愣在原地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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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瑶再睁开眼已是午时,房间大亮,她被纱幔折过来的光刺到了眼睛,抬手挡了挡,随即从软绸里起身。
也不知是药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头还有些沉沉的,浑身仍然感觉累得慌。
腿间怪异的酸涩与走起路摩擦时明显有些肿疼,无不在提醒她昨夜之事。
文瑶怔在床边许久,直到外间的人突然说了一句“怎么就醒了”,她才缓缓回过神。
侧过脸,见魏璟安静坐在案前,再茫然地看了一眼房间装饰,才反应过来,她睡得是魏璟的寝房。+微\趣,小^说+网_ ^无′错.内¨容*
一时尴尬,她选择不回话。
文瑶抬腿往外走,可腿间摩擦的疼痛使她不得已放缓步子。
魏璟放下手中的笔,看向她腿间:“还很疼?”
说完起身走来,伸过手来不知要做什么。
文瑶本就被他突然这么问而耳畔烫得嫣红,再看着他伸过来的手,不自觉就往旁边躲。
虽然后面她昏睡过去了,但他抱着她那会儿她却分明记得,自己央求着他,可他却故意弄疼她。
这会儿又来装好心。
魏璟手悬在半空,他凝思片刻,问道:“只是手而已,你便如此难受?”
何况只是两根。
文瑶听不下去了:“......我没事。”
她自知昨日那法子不会有孕,所以昨夜之事便也只当他是个解药的,不会在意那些。\三^叶-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但无法从容到,能如面前之人这般无顾忌地说出这些荤话。
魏璟没再动她,只是告诉她:“那药效散得缓,你近辰时才消停,当真无事?”
文瑶昏睡之后就再无意识,并不知道自己的状况,但他这话的意思是折腾到了早上?
难怪......她总觉得很累,仿佛被抽干了全身上下的力气。
文瑶羞得低下头,僵硬半天才终于挤出一句:“昨夜多谢殿下。”
然后转身离开,再不停留片刻。
魏璟站在身后瞧着她,无端想起她昨夜将自己埋在枕头里时,也似这般羞红了脸。
那些旖旎画面突然出现,自然也想到那被柔软裹着时的感受。
哪哪都软,唯有那张嘴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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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瑶回去歇了一日,第二日才缓过来。江淮之上午来找过她,但她还没来得及见,便被魏璟代为拒绝了。
说要她好好歇着。
文瑶烦他擅自做主,却也没有多言,当日下午便出了王府。
她没有忘记她还要去找师父,尤其是突然经历这样荒唐的一夜,她更加想早点离开。
那日江淮之找到的东西并非师父的,但捡到这东西的人却是十分凑巧地被人赏了二两银子。
师父进赌坊,总会将银子身上先拿出二两给赌坊门口的揽头,告知他若是有官府或是某个权贵着装的人来了,便要给他报信。
不过这种事有可能只是巧合,她也只是想试试,才将此事告知江淮之,让他派人去各处赌坊蹲着消息。
师父若没被抓,且又在京城,他必然会很小心谨慎,不会日日进赌坊消磨时间,须得耐心等着。
但她却没有耐心了。
江淮之随她一道来的,听魏璟说她无事,但见到人还是不免愧疚:“那夜是淮之牵连了姑娘。”
中药的事,他不敢多问,想她是大夫,所以是自己给解了。
文瑶不想再提及此事,轻巧揭过:“回到王府就已经没事了,江大人无须再放在心上。”
江淮之点头,继续陪着她走了几家赌坊。
最终在一个深巷子里的小赌坊,盘问到赌坊揽头前日收了二两银子。
文瑶忙问道:“可是让你望风,让你告诉他有没有官府的人来?”
那人立即点头:“正是如此。”
文瑶转过身看向江淮之,激动地抓着江淮之的手,快要高兴坏了。
江淮之也笑着看向她:“此地人多,你先回马车,后面的事我来问。”
他转头给那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