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也在抖,像是猎场上乖乖被等待击杀的猎物。
只是送上来的猎物,远远没有在掌控中射杀的快感,令人提不起兴趣。
魏璟没想杀她。
却被她这张脸皮磨得厌烦,不想再看见,厉声警告道:“你既要留下,便该清楚你是什么身份,该做什么做什么,而不是不知死活的自作主张!”
只是口头警告,没再动手。
文瑶应得很快,“民女明白了。”
说罢,见他脸色发白,料到是头疾犯了。
这两日因忙着案子,并没有按时喝药,一发作便瞧着又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