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当作回应,周窈音见他淡淡的,没再开口阖眼休息。·x\w+b^s-z\.?c`o,m/
过了会,没感受到在前进,她睁眼时才发现他正把车停在一条偏远的道路边上,下意识问:“这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解开了安全带,周窈音话说到一半,对方蓦地靠过来。她微张着唇,略显木讷地看着他,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越来越近,最后含住了她的唇,轻轻吸/吮。
这辆车没有防窥膜,周窈音害怕有路人经过,接吻时不自觉,直到舌尖被他咬了一下,才被尖锐的疼痛唤醒,被迫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咬到的伤口被湿湿软软地舔过,男人的舌尖围着那处打圈,又酸又胀的感觉让她情难自抑地回应他的吻。轿车里的温度急剧升高,周窈音担心擦枪走火真在这里弄起来,强行和他分开,低声道:“在外面呢,等会有人。”
他揪住前面几个字不放,修长的手指探进毛衣里,“知道在外面你刚才不也胆大的很。”
周窈音知道他是在说刚才红绿灯前面的事,脸蛋仿佛正在往外冒热气,强撑着回答:“我难道不能碰你?这点小事还拎着不放……”
斯祁弯了弯眸子,说了句“强词夺理”后抱住她温存。*k^e/n′y¨u`e*d\u/.′c`o!m?等快到吃饭的点周窈音嘱咐男人开车回郊区。
到家的时候周父下班了,家里风平浪静的,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抬头时周母正好端着菜出来,两人视线撞上又移开,谁都没有主动开口。
一直都是这样,见怪不怪了,有些时候揣着明白装糊涂,装作一切如常粉饰太平也是一种相处方式。
她面无表情将棉拖穿好,身旁的男人和周父寒暄,见他时不时看向自己想说点什么的模样,周窈音冲他摇摇头。
斯祁本想让他们好好谈谈,但这一家人好像都没有这种想法,想到她说的初二就走,便打消这个念头,随她进门。
中午的菜比往常丰盛,就像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那样,每次吵架过后周母都会做一桌子丰盛的菜,餐桌上只有周庭阳偶尔说两句话,剩下的时候都是沉默。_a-i/l+e·x^i?a*o~s_h`u_o~.\c¢o?m′
这种压抑和窒息的情绪会传染,进门前的好心情重回低落,周窈音不动声色瞟了眼正在尝试吃一块辣子鸡的男人,他大概被辣到了,强行吃下去后耳尖立刻泛起红。
周窈音想笑。
接下来的几天在风平浪静中度过,知道她大年初二就走,周父苦口婆心劝了几句,周窈音看了眼在一旁换台的妈妈,只说有工作等着回去处理。
除夕那天周窈音喝了点酒,被看成女婿的斯祁更是被周庭阳一杯接着一杯灌,听着窗外烟花和爆竹声,她的精神有点恍惚,再看向旁边笑吟吟的英俊男人,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
“我头有点晕出去透透气,你们继续吃吧。”
“别走太远。”周父叮嘱一句。
“嗯,就在楼下看他们放烟花。”
居民楼前面有一大片空地,几个小孩子围在一起玩仙女棒,天边朵朵烟火绽开,她也觉得喜气洋洋的。
“不管着你就喝酒。”
“你怎么也下来了?”周窈音坐在自家车库门口,盯着他的眼睛反驳,“我本来就能喝,只是你小题大做。”
斯祁搬了张凳子坐在她旁边,回呛:“下次喝进医院谁照顾你?”
周窈音顺势倚着男人的肩膀,贴着他的耳朵回答:“你不是最爱照顾我?”
“你以为我是兼职保姆?”斯祁捏着她的手心,凝望烟火下女人那张忽明忽暗的俏脸。
羊绒大衣面料柔软,周窈音有点醉了,听见男人舒暖悦耳的音色,迷迷糊糊贴着他的脖颈蹭了蹭:“我觉得你想给我当一辈子保姆。”
斯祁不置可否,微笑看向她渐渐染上绯色的脸颊,低头询问:“是不是喝醉了?周窈音。”
“没有,就是有点头晕犯困。”周窈音打了个哈欠,有点想上楼睡觉,仰头时不小心擦过对方柔软的嘴唇,一时间忘了想说的话,光顾着欣赏眼前挑不出来瑕疵的面庞。
斯祁垂眸啄了啄她的脸颊,正想接吻被她制止。
“那边有小孩。”周窈音伸手指了指对面玩仙女棒的一群小朋友。
“喜欢孩子?”
周窈音认真地在脑袋里思考这个问题,最后摇头,但对上他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又有点犹豫:“你的孩子肯定会特别可爱。”
斯祁忍俊不禁:“什么我的孩子,我什么时候有孩子了不也是你的。”
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