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溢出一声嘤咛,男人乘虚而入,绞着她湿软的舌尖缓慢吸/吮,等她喘不上气的时候才肯慢慢松开。,天\禧!小?说?网+ *免+费~阅¢读*
周窈音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穿着的裙子不翼而飞,身上也只剩下件打底的黑色羊毛衫,她隐隐约约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脑海里却没有具体的概念。
和他接吻很舒服,整个人好像踩在棉花上面飘飘然的,等气喘吁吁分开时,她被男人抱着放在身后的床头柜上。
亲完后她的脑袋更晕了,双颊酡红地仰头看他:“我的裙子被你丢到哪里去了?”
“地上。”斯祁言简意赅回答,房间里没开灯,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身体愈发胀痛难忍。
周窈音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低头看见月光下自己匀称的双腿,坐在床头柜上得意地轻轻晃动,余光瞥见某人笔直、看不见一丁点褶皱的西裤,她又感觉自己被比下去了,抬起腿不轻不重踢他。
斯祁解开皮带的扣子,瞧见她用脚趾蹭自己的裤腿,大脑血液急剧翻涌,抓着她的脚踝把人往前拽了点。,3*8!看·书~网′ ?追?最?新·章_节?
手掌干燥炙热,周窈音仿佛被溅起来的火星子燎到,身体战栗了一下。
男人低头,将那块唯一遮掩的布料扯下去——
分离时牵出一条晶莹、湿润的黏丝。他的呼吸一窒,难以自控地作出吞咽动作。
高大的身躯半跪在自己跟前,周窈音羞赧地踹他的肩膀,怒吼:“你干什么?!不许看,走开!”
斯祁重新握住她的脚踝,只虚虚占了半圈,看上去脆弱、娇小极了。
他侧过头,印上一个潮湿的吻。
窗户外的雨似乎停了,阳台上养的两盆多肉浸满了水,雨珠从肥嘟嘟的多肉叶片上滚落,饱满剔透。
周窈音浑身仿佛有电流涌过,又酥又麻,微张着殷红的唇,半晌说不出话。
空气中的热量到达临界值,好似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绷紧,随时可能炸开。.k·a¨n¢s·h¨u_j*u+n/.*n+e?t\
四目相对,周窈音被看得脸红心跳,迷迷糊糊想往旁边的床上躲,却听见他突然开口。
“我想舔这里。”
她顺着他的视线垂下眸子,大脑中的某根弦骤然断开。
舔/吮声汩汩而出,卧室内弥漫着暧昧的气味,女人坐在床头柜上,双臂朝后撑着,迷离地望向天花板,时而轻咛,时而急喘。
斯祁脸上被她踢到好几次,莫名感觉自己正在咬一条疯狂挣扎的鱼,抬眼瞧到她的神情,又觉得她应该挺舒服的,便重新埋下脑袋。
再次起身时,男人的鼻梁、下巴和睫毛上挂满了水珠,周窈音喉咙干涩,看见他这副样子害羞地将脸躲向一边。
她身上的酒气还没有散,斯祁倒了杯温水进来,递到她嘴边。
周窈音不好意思喝,别开脑袋小声提醒:“你去擦擦脸。”
“你先喝水,叫了这么久。”
“……”她接过杯子,抿了半口,忽然觉得困倦,“我想睡觉。”
男人喉头滚了滚,见她实在没有力气再做其他的,低头重新系上皮带,意味不明道:“嗯,我晚点帮你擦干净。”
周窈音真的困了,被他抱上床后一挨到枕头就进入梦乡。
斯祁对着镜子洗脸,眼前尽是她到达阈值后满足的情态,虽然身体没能得到释放,但心里却异常舒服。
中学时期他曾经听关系尚可的同学说过这回事,当时只觉得反胃和恶心,但真轮到自己头上,完全是另一种不同的感觉。
他看了眼镜子的自己,端着热水进卧室准备帮她擦拭身体。
周窈音被翻来翻去,抱住枕头有点不耐烦地赶人:“你渴不渴?去喝水吧……别动我。”
斯祁正在帮她换底裤,哑着嗓音回答:“刚才我不是喝过你的么?”
周窈音没听懂他的意思,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下午,她睁开眼睛,头顶的吊灯晃了好几下,等视野里的物品渐渐清晰,记忆如同潮水般涌进脑海,她吓得一个打挺坐起来。
房内静悄悄的,空气中隐约能嗅出点点旖旎的味道,缓过神,周窈音才反应过来卧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往床边看了一眼,果不其然贴有一个便签:【南瓜粥在电饭煲里温着,我出门了,傍晚回家。】
不是梦,是真的,他回国了。
周窈音拿起便签重新看了一遍,心头淌过一阵暖流,紧接着,视线落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
……
这次她不仅没断片,甚至连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