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你要干什么?”
“你杀了我吧。”
短刀朝里深了一点,贺州头一次扎实的感受到,心在滴血,什么狗屁。
黄姑娘说的是对的,他就是有病:“大不了送走谢寻之之后,自杀算了,反正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牵挂。”
念头一但产生,就像是腐烂木头里地白蚁,不断的增长。
他牵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