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赵安痛恨的看着他,眼前的瓜子仁,早给对方一口吞下了。~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徐风沉默了一会,站起身敲敲桌子:“走了……”
屋子里的人陆续离开,衙役走的时候,还把鞭子放在他眼前。
贺州抖了抖依旧扒着瓜子,直到门被关上好一会,他才慢慢起身。
人走了也不说……
他把刀放在桌子上,走到十字架前面,扫过那人,伤口还在滴血。
“疼吗?”
那人苍白一笑:“大人……你得救我?”
“我?”贺州惊讶的指了指自己,视线扫了眼门口:“他们比我官大,你看不出来?”
“那你让谢大人救我!”他压低了声音,两只手抓着粗麻绳,喇出一片血迹。
他尽力上前,压低声音:“我放了他!该救我的……”
“我知道。”
贺州冷冷的看着他,像是看着一具尸体:“还有什么要说的?”
从他知道这句话的时候,这个人注定要死。?如!文¨网^ ¨无-错/内!容·
“官印!他的官印还在我这里。” 那人拼进自己最后一口气:“当时他可是许诺我的,我知道,这些人是另一个大人的人!三天!三天我就要出去……不然谁都得不到好!”
说完这个他长舒一口气,放松了许多。
贺州点点头:“我会和他说的,下次不用这么激动,我自会处理,一会你把罪认了,供出陈家,我自会保你。”
他顿了一会,再次压低声音:“这件事还有谁知道,告诉他们嘴巴严一点。”
那人嘴角流出血丝,勉强的吐了血:“巡夜的几个人死了,只有我知道,还有我婆娘,他在山上,她也知道官印。”
“嘴巴严一点,只是……”
“只是什么?”那人抬起眼,龇牙咧嘴:“这都做不到?”
“那倒不是,只是这么多人,不可能全救下来。\r?u?w*e+n?5·.-o,r/g`”
贺州眯着眼,不是救不下来,是全都要死,一个也活不了。
玉佩……
果然就应该早点上山,不然也不会落的如此被动。
他长舒一口气:“你挑几个吧,我好记下来。”
岂料那人摇摇头:“不用管他们,只要我和婆娘活,大人你真得帮帮我,我家里还有一个四岁小娃,早就想金盆洗手了,只是牵绊太多……”
他抬起眼皮:“求求大人了。”
“嗯。”贺州心底冷笑,这么凑巧,被抓就想金盆洗手了。
剑悬在头上知道怕了。
他挑起那人头:“一会人来知道怎么说吗?”
“知道,陈老爷重金收买的我,金子在山上洞里。”那人流里流气地笑起来,像是邀功一般:“大人金子不在山寨里。”
“你倒是考虑周全,我要是没准备,你收了陈家的钱潇洒自在,有准备,就打算这一招?”
外面传来敲门声,还有赵安的喊声:“大人!怎么一点声没有?你要是被威胁了,就哼两声。”
“所以大人也是来的巧,晚来一点我就招了。”
贺州打开了门:“进来吧,把我当老大了。”
赵安左右看了看,抄起鞭子甩到地上:“没用到?”
“我是书生,不用这些。”贺州让开位置。
“聊了啥?”徐风靠着门,没有进去的意思。
“招了,一会让人来记录就行,顺便把陈老爷抓了吧。”贺州看着他。
赵安揽着贺州,沉默了一会笑着问:“你说怎么独独找你说话?”
“嘶~”他摸了摸自己下巴,扫过徐风:“难不成是我长得不像土匪?”
贺州推开他,打趣着说:“您一站在这就像是查案高手,谁敢和你招。”
“所以为什么呢?”
他就是在等这句话,不知道是不是徐风过于傲慢,最基本的分开审讯都不做了,直接在房间里问他。
“赵大人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个屁!”
贺州指向里面那人:“以为我是老大,想活,还有……我刚好欠他一个人情。”
“这句话我就不理解了,你欠他人情,我咋知道,结婚、生孩子,没随礼?”赵安不屑的抱着膀子,审讯的氛围一下子上来了。
“抓人的是谁,县里什么情况,土匪能不知道?独独找了你,还一点声响没有?你知道的,我可不属于荠兰。”
他盯着贺州:“聊了什么?”
贺州无所谓的耸耸肩:“就是聊他的事情……赵安打一来,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