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想到什么,将飞鹰叫过来嘱咐道:“备一碗让人不孕的药,伤身的那种,天亮之前给秦氏灌下去。”
并非刘靖心血来潮,而是他突然想起上辈子瑶儿在雪夜中跪了一夜的结果,当下他无法判断走剧情这种事情,究竟是过程重要,还是结果重要。
当然,也有可能是两者都重要。
既然如此,宁可多做一手准备,也不能因此功亏一篑。
能早一些将剧情规律探查出来,他的娇娇就能早一些不受威胁。
还有,无论是上辈子秦氏的所作所为,还是今日所做出的事,都让刘靖觉得她不配为人母。
这些事情要是瑶儿做也就罢了,瑶儿定是有她的道理,但别人如此行事是不行的,铭哥儿和婷姐儿再怎么说也是皇室血脉。
想了想,刘靖怕不保险,又说道:“一碗不够,多备几碗,今夜过后,务必使她失去生育能力,缠绵病榻。”
声音中所透出的寒意使人惊心。
“属下遵命!”
让人不孕的药,若是想找温和不伤身的那没有,但若是以伤身为前提的可太多了。
飞鹰身为暗卫,执行主子的命令是天职,他没有问为什么,而是首接应下。
见刘靖干脆利落的走了,院里的众人面面相觑。
还是刘姨娘见能主事的人走了,留在这里除了晦气什么都没有,这才大着胆子说道:“王妃娘娘、世子爷,明日就是王爷六十大寿,妾和三哥儿也先回去了。”
她福了福身,眼角余光瞟着秦氏跪坐的方向,语气里透着刻意压下的轻快。
虽说她没资格出席寿宴,但三哥儿作为王爷的孙子,二爷的儿子,总是要去露脸的。
恰在此时,大夫背着药箱匆匆赶来,齐王妃章氏连忙吩咐仆役将昏迷的齐王移至隔壁暖阁。
闻言,章氏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回去吧。行了,你们都回去吧。老大你也回去吧,王爷这里有我,回去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明日也好招待宾客。”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俯身行礼退下。
大哥儿虽在今晚没了,但晚辈的丧事断不能耽误长辈的寿宴。所以待明日为王爷贺完寿,才能腾出人手来操办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