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在空气中。

周围的人齐齐一惊，连呼吸都屏住了。

许光的脸色骤变，眼底闪过一丝屈辱，手指攥得咯吱作响，却硬生生忍住了没动。

周围的权贵们幸灾乐祸地偷笑，可没人敢出声打破这诡异的沉默。

公孙剑的脸色阴沉得要命，他低头盯着手里的酒杯，指尖在扳指上摩挲得更快。

再怎么说，他也是江北巡抚，身份摆在这儿。

可韩金九连半分面子都不给，简直是当众打他的脸。

妖娆女子坐在桌边，掩唇轻笑。

她的视线在萧天和韩金九之间徘徊，像是看一场好戏。

张经理站在角落，手帕早已被汗水浸透。

他低头擦了擦额角，眼底满是慌乱，生怕这火烧到自己身上。

韩金九再次转头看向许光：“你还抓人吗？”

声音不大，却带着股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许光低着头，手指攥紧又松开，额角渗出一层细汗。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周围的权贵们窃窃私语，有人低声道：“这下有热闹看了。”

韩金九等了几秒，见他不吭声，大手一挥。

“都给我滚。”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像一道惊雷炸响在大厅内。

许光脸色铁青，刀疤在灯光下越发狰狞。

他咬了咬牙，转身带人离开。

靴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沉重而凌乱，像一群败犬灰头土脸地退场。

电梯门缓缓合拢，金属碰撞的声响在大厅里回荡，留下一片凝固的气氛。

赌桌旁的喧嚣渐渐恢复，权贵们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再提刚才的事。

韩金九转过身，目光落在萧天身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拍了拍手，言语里透着得意：“我不管你得罪了多少人，安心给我当狗，没人敢动你一下。”

这话说得直白，像在宣誓主权。

周围的人群渐渐回过神，低声议论起来，有人艳羡地看着萧天，觉得这家伙真是撞了大运。

妖娆女子挑了挑眉，指尖在酒杯边缘点了点，目光黏在萧天身上，像在期待什么。

萧天抬眼看向韩金九，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冷笑。

“如果，我不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