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抓人擒鬼,世上这类东西少之又少,她脑中闪过的只有傀儡丝。!幻*想′姬, ?追!最.新¨章\节¨
燕除月感应了一下自己本命剑——太阿,不出意外的话,如琵琶鬼所言就在安乐镇了,离她去自己的衣冠冢取剑也应该不远,也不知道祝雎去了哪里。
燕除月听着外面吹吹打打的,觉得自己不是在成亲的路上,反而在送葬的队伍里。
四周的轿门也推不开,若不是外面顺着原本花轿窗户位置的缝隙,透进来的一丝光线可以看清确实是花轿的配置,还以为是个闷棺材呢。
燕除月绝不会坐以待毙,不知为她套上嫁衣的是何人,竟然也不搜身,她摸着怀里硬硬的一块东西,灵光一闪掏了出来。
这是一块泛着荧光的鳞片,约莫有婴儿半拳大小,周边泛着冷利的光。
在询问了琵琶鬼可知祝雎的下落,以及其他诸事一问三不知后,燕除月手里拿着那块鳞片朝着底座矮身蹲了过去。
没错,就是祝雎拔下自己尾巴鳞片赠给了她,但没曾想这个时候在这里派上了用场。′三,叶*屋+ ^免·费¢阅.读+
犹记得祝雎放在她手心的时候,还是血淋淋的,将她的手也染成了刺目的红,现在被擦干净了反而透着一股神秘的清辉。
“龙鳞?”琵琶鬼有些眼热:“燕仙子,这可是好东西啊!应龙的?蛟龙的?还是烛龙的?把鳞全扒了做成龙鳞甲胄这不得天上地下无坚不摧啊!”
“收起你的心思,龙族好战而联系紧密你去挑衅必死。”燕除月手拿着较柔软的那面握在掌心里,不断切割着她脚下的木板,警告着琵琶鬼:“你不会想知道这是谁的。”
它看见祝雎都得打哆嗦,还敢扒祝雎的皮?他直接将琵琶鬼撕碎吞噬了,琵琶鬼连滴后悔的泪都挤不出。
就听见咔嗒一声,燕除月脚下的板子急速下坠,她的脚就叉开卡在四周,没想到这个轿子是在空中的,还是双层。
燕除月及时稳住身形,像个壁虎一样,而她那层的轿* 子的底部哐当一下掉了下去,砸在了另一人身上。,x`x!k~a!n_s`h?u^w?u\.-c*o`m+
燕除月顿时看愣住了,还娶两个?
“燕仙子,没想到啊,这竟然还是个双层的轿子!”琵琶鬼说道,它直接化成雾气,率先俯冲下去撩开了下面的盖头。
下面的人悠悠转醒,清冷的目光,盯着琵琶鬼逼得它有些退缩,琵琶鬼心中直打鼓,又是个不好相与的?
还是纹丝不动的卡在那里,因为这个轿子本来不大,下面已经坐了一个人,她在下去就是挤在一起活动,不太方便。
燕除月心中的怪异感直冲天灵,谁将月阴晴与她塞一个花轿的?
她的裙子晃荡在空中,下面的人只要将视线从琵琶鬼身上挪开一抬头,就能看见她飘荡的嫁衣。
燕除月换了个姿势,背对着轿壁壁虎一样死死卡住。
看月阴晴戴着凤冠,穿着嫁衣,也去当新娘,她回想起自己的衣服,和他的装扮差不多。
燕除月心中有些疑惑,谁的脸这么大?一次性娶两个,一个是揽月尊,一个是无情剑晴无剑尊。
燕除月没有先开口,反而是下面的人说话了,他的眼神清凌凌的,既看不出之前被心魔困窘形销骨立潦倒的样子,也看不出追到稷水焦急的模样。
反而带着原本的真切,一种释然之后的返璞归真。
“施主。”
月阴晴开口说话了。
燕除月:“……”
虽说禅宗也走的是无情道,只是感觉他这无情道是修左了,他这头发一剃直接皈依。
“所以佛号是?”燕除月沉默了,然后顺着他说下去。
她从高往下看,看着月阴晴脸上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被嫁衣与凤冠衬得艳丽,却心无旁骛清心寡欲,瞪着那双清凌凌的眼对燕除月说施主。
这一身施主就像是一口千百年未曾响的大钟,突然间敲响了,并且震耳欲聋,震得燕除月都得带着震惊的审视。
“在下情无。”月阴晴说道。
话说着,还双手合十称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然后带着禅意问道:“敢问这里是?”
燕除月就感觉养了几千年的白菜,莫名其妙被禅宗连盆都端走了。
……不过他这样也好,都说心魔什么的都怕禅宗,可能是月阴晴之前得了个机缘,在稷水机缘巧合激发了,以免得他在凡界参悟不透困于心魔身死道消。
联想起月阴晴曾经说过的话,她这位师弟,生得正直,应当将她前世的死怪自己身上了。
“唉,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