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然搭在腿上,听见长公主的一番话,手不由自主地挪在小腹上。?0?4?7^0-w·h′l/y..~c!o-m¨
“两情咒便是辅助共赴巫山的,使用法子就在储物袋子里,只是……万不能对徐月言说。”长公主见燕除月姗姗来迟默默结束了这个话题,对旁边的女侍使了个眼神。
燕除月一进来便觉得氛围不对,长公主亲热地拉着手让她坐下,她端着手中的热茶觉得有些烫手。
长公主逮着就开始夸,从样貌到身形,从家世到天赋,无一不被夸出花来,若换作旁人,早就被她的糖衣炮弹轰得体无完肤。
燕除月神识扫了祝雎一眼,见他像是不能接受一样,自己在旁边盯着她发愣,也不知道长公主对他说了些什么。
“茶凉了,快些吃茶润润喉吧。”长公主神色自然地笑说:“瞧瞧他们,就分开一小会儿再遇见目光都恨不得黏了上去!”
燕除月放下茶盏,指了指眼睛,“殿下说笑了,您看我这眼睛都瞎了,哪里还有目光呢。/r+u\w!e+n¢.·n+e,t′”
坐了没一会儿,燕除月觉得闷得荒,借口有事,便拉着祝雎告辞了。
长公主掌权多年,城府极深,刚刚还能眼睁睁看着指使暗卫杀祝雎,现在又像慈母一样展现无限柔情,可叹位高者动则伏尸啊。
怪,太怪了。
江边小亭,长公主看着他们越走越远,桌上的储物袋子却是没了,她笑容渐深,她拿起燕除月不曾喝过的茶水浇熄了香炉,“真是警惕,还望吾儿不要让本宫失望。”
暗卫十三在一旁站着,身上早就没有了活人的温度,长公主轻飘飘的望着他,“自作主张送什么药啊,命都没了。”
暗卫十三闷声道:“殿下不是想要他们的孩子以令诸侯么,属下只是……”
“蠢货。”
长公主看了一圈,起身手搭在暗卫十三的肩膀上,一只手探了下去,咯咯笑了,“我以为死人是不会有反应了,这东西还真有意思。!咸`鱼_看*书¨网+ +免?费¨阅\读.”
*
燕除月唯恐夜长梦多,拉着祝雎临时拉了琵琶鬼做苦力,一路疾行直接到了稷水。
越是靠近稷水越是寸草不生,他们坐在一处岩石上吹着冷风,等着稷水退潮。
“宿晏如和你说了什么?”燕除月终于说出了她和祝雎的第一句话,她总觉得长公主没憋着什么好事,那茶水摆明有问题,还一个劲儿地让她喝。
也不知祝雎有没有傻乎乎地往宿晏如套子里钻,燕除月看着满天星宿,吹着冷风,闻着他身上的香气有些热了,“她的茶水你没喝吧?”
祝雎大梦方醒般,他提醒燕除月,“你不许说话,不许摘下蒙眼睛的,若违背了……”
“违反了什么?”燕除月的手曲着垫在头下,她仰躺在礁石上直接调侃祝雎这样没有威慑力,“在城里的时候,我不和你计较,现在荒郊野岭的我看你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祝雎半撑起身子看了她好一阵,“那我去安乐镇再杀。”
“一天天的就只会威胁我了。”燕除月看着他的喉结,心中鬼迷心窍般,头脑发昏,突然咬住。
燕除月反应过来时,已经做下了,她心中暗骂自己竟然对祝雎下嘴了,他什么都不懂,放在她手上还不是任由她搓圆揉扁,她又做不出什么交代,最后只能随便找个由头糊弄过去。
这样对祝雎,不太道德。
祝雎霎时不说话了,睫毛颤啊颤的,手情不自禁掐紧了燕除月的腰。
他仰起头,喉间发紧,尾柱骨传来的滋味酸涩无比。
祝雎的思绪完全被打乱了,燕除月眼里含着水雾,心想做都做了还扭捏什么,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趁早了结此事,要个免死金牌。
“你起一个誓,我就带你去你任何想去的地方,做你想做的事。”她说:“就是指,天地为证,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提出来,你就不能再对我或者对我划定的范围的人动手,进行武力打压了。”
“好……”他反应好一会儿,才慢慢应道。
他细细抽着气,艰难地吐出声音,沙哑地不像话:“燕除月,我真想吃你。”
不等燕除月说话,他埋头咬住,真的要喝其血啖其肉一般。
琵琶鬼看着这一幕人都傻了,这还真咬啊,之前大魔头还像毁天灭地的样子,现在就立马缴械投降了?不……是燕仙子一副菩萨心肠,秉承着以身饲虎的理念,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啊!
燕仙子!好人!
祝雎不会换气,快要窒息的时候才堪堪松开,大股空气涌入让他获得新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