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感,直到鼻尖差一点相触,二人的睫毛都长,若非不是还有一段距离,眨眼时不得剑拔弩张的要干架啊。′j′i¢n\r?u~t-a,.~c′o.m¢
祝雎表情十分奇怪,认真地思索片刻,“我是月雎。”
燕除月:“……”
这下子轮到燕除月神情不太自然,浓浓的疑惑在眼中翻滚着,“为什么叫月……雎?”她在口中念着要烫舌头一样。
祝雎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直接让他们的鼻尖触在一起,他情不自禁蹭了蹭,很快接受他的新名字,“你真奇怪,名字就是名字,何来为什么。”
终究是燕除月修行不到家,始终参不透祝雎的思绪,她模模糊糊浮现出一个念头,该不会是因为她?但又很快被压了下去,她情愿是月阴晴的缘故。
琵琶鬼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传音道:“他不是宿不秋吗?我怎么从来每从他娘那里知道他小字是月雎啊?”
“别说话。”燕除月默默道:“我头疼。\w¢z-s`x.s¢._c-o/m!”
燕除月拉开了距离,觉得离祝雎近了有些眩晕,模模糊糊地想着,既然他都知道名字里有个“雎”了,要不是耍着她玩儿,要么就是真的给自己取了个名字。
他的目光渐渐从她的眉眼掠过,从挺翘的鼻尖再到遮住的唇。
“燕除月,既然你爱我,那么我们成亲吧……”
祝雎眼见着她走神,突然说道,他喉结滚动,有些无奈,大发慈悲一样突然覆了上去。
隔着一层纱,接触那两片柔软。
香气扑鼻,让人脸红心跳,燕除月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捏住了手腕,不能按在他的后颈上。
成亲?他又从那么冒出来奇奇怪怪的想法……
燕除月的头脑昏昏沉沉的,浑身没有力气,每每想要反抗,却感觉心口气血上涌,只能任由祝雎没有章法的探索着。
“你……放开。”燕除月趁着间隙艰难吐出一句话,祝雎不依不挠地又追了上去。~三\叶-屋/ ?已*发_布¨最\新\章^节¨
直到他的手碰到了雷鞭,“滋啦”一声让他被刺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痛楚翻滚着,他忽然被惊醒了一般。
他是邪物,雷克邪魔,一旦被雷电攀附就是无止境的纠缠。
“你想杀了我啊……”祝雎看着手上的灼伤叹谓道。
“你不愿意?”他一把攥住了雷鞭,狠狠地勒着,要生生嵌入皮肉一样,一时间电闪雷鸣。
电光甚至从他的手臂蔓延在他身上,琵琶鬼邪气不太重是一团雾气,尚且不能抵抗,乖乖的伏低做小,何况祝雎。
他一双眼水润润的,同时也浸满了稷水上空终年不化的雾气。
琵琶鬼如果有正常的双眼,此时也是两眼泪汪汪。
“我怎么会与人有结为道侣……”燕除月长长的叹息,她强行切断了雷鞭的联系,但仍有余威。她试图掰开他的手,强行镇定道:“你为何会这样想?”
“原来成亲就是结为道侣啊。”祝雎了然地点了点头,复又问道:“因为我杀了你师弟?”
祝雎带着了悟,自顾自道:“难怪你不愿意,还想杀了我呢。”
“可你为什么要送我香囊呢?”他终于松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怔然道:“令我沉沦其中,再想法设法杀了我?”
“我们真般配呢,竟然想的一般无二。”
祝雎神情悲悯间有种残忍在里面,他坦然道:“我原以为你对我是有爱的,没想到和想想杀我的人也没什么两样。”
燕除月不由睁大了眼,看着他短短时间做出连锁反应,噼里啪啦地自问自答,从不小心碰到禁锢琵琶鬼的雷鞭,推演到她就是想杀他。
知道他敏感多疑,这下又刷新认知了,她缓缓道:“我若要杀你,在之前你化龙的时候就把你干掉了。”
说着,她做了个手划脖子的手势。
祝雎扬起讽意,“你果然还是想杀我。”随即他道:“不过,我们都一样……”
祝雎好似明白了,她的无数次叹息饱含了太多他不能理解的情绪。
燕除月没有责怪他杀了月阴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平静地如同一潭死水。她是宽容的,可以将他的一切举动看做是无理取闹,她可以容忍他的一切。
原来,她与他一样,近乎冷漠地想将对方置于死地。
若燕除月与他是没有爱的,只有殚精竭虑的算计,那么他想她爱他又要杀了他,让她痛苦,让她信仰破碎,他杀掉月阴晴是没有意义的。
“我心有不甘呐……”祝雎感受到雷鸣不止,他习惯了苦痛,此刻却好像承受不住,心中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