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徐秉瑞都哑口无言,最后只愤然挂断电话,没再强迫他。
墙上时钟指向一点半,徐砚白闭了闭眼,在漆黑不见五指、连月色都无暇从方形窗口渗落的卧室里,毫无睡意。
他侧身想开灯,耳边响起奶奶睡前叮嘱,想到凌晨起夜的佝偻老人如何在楼下徘徊忧心,垂下手臂。
最后拿起手机想调成飞行模式、试图再次入睡,却发现收件箱里有两条未读消息,发送于半小时前。
【苗荼:我爸昨天去镇上进货,弄了些梨膏糖,他说这是上海特产,怕你想家,让我明天上学时候给你带点。】
【苗荼: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