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晚。
他给温纾莱擦完手,降下她那边的车窗,湿巾团成团精准丢入车外的垃圾桶,他吹了声口哨,“可惜我不是,因为我小时候把宗霖的鼻子打断了,他觉得我暴力,对我很失望,所以他即便知道宗霖在装,也不会偏向我。”
“不过没关系,我早无所谓了。”
温纾莱听后久久难言。
自认识宗昂那天起,他在她心中的形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