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缠着我,是不是想要报复我妈妈和你父亲分开。”
“报复?”他侧首,撩起薄得能隐约看见青紫细血管的眼皮,漆黑的眼珠倒影着她的脸,对她的话很不理解:“姐姐为什么会觉得我在报复你?如果我想要报复谁,没有人能活着。”
他语气平缓地说着事实,因为他有这个能力,从引导洛林亲自下场投资,亏空得连房产都抵押了,他有无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