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灯落在少年的眉眼上,漂亮得如一块温凉的玉。
但凡是在平时,她一定会生出几分闲情来欣赏,现在看见这张脸,她想也没想,直接一巴掌扇过去。
“疯子吗!”她气红了脸。
他被她的力道打得双手撑在碎裂的陶瓷上,却连眉心都没有动过,只似松懈地抬着泛红的眼尾,不合时宜地望向她身后挂在墙上的复古吊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