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却被他压得死死的不能动弹。*如′文^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陆烬,停下,不行了。”她沙哑的嗓音慌张得尾音都在颤抖,泫然欲泣地转头看他,眼眶盈着一晃就会溢出来泪水。
和她的人一样。
他停不下来,只想将她□哭,□得再也讲不出让他停下的话来。
少年置若罔闻,漂亮的脸上泛着痴迷的潮红,不断的重力下让她腰被掐红,后臀也被拍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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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失禁的冲动。
她察觉后羞耻得咬紧下唇,想要强行压下。
可她越是慌张,他就越快越重,仿佛耳聋了般根本就听不见,就跟疯了似的。
血管在扩张,心脏在跳动,随着破堤的感觉袭来,慈以漾耳边少年的喘吁也仿佛边缘化,成了嗡嗡作响的耳鸣。
在眼前的东西被断断续续地晃出残影,她再也忍不住抖嗦着泄洪。
因为堆积得太多了,他在紧要关头也抑制不住扬起脖颈,漆黑的眼珠往上翻出泛着红血丝的眼白,漂亮的五官被翻涌着压抑的意乱情迷。*白*马.书`院! ^无?错+内!容·
慈以漾听见他从喉咙发出了短促又性感的低沉呻.吟,连同她一口提不上来的哽咽一同迸发。
一直持续了好几分钟,他才圈住她柔软的身子,脱力般的将头埋在她因呼吸急促,而不断痉挛的肩上,脸上欢愉的表情再也控制不住。
很快乐。
比刺破蝴蝶的那一瞬间,和她接吻时都不同,甜蜜得仿佛渗进到骨髓里,将他整具身体都撑起。
近乎忘我的边缘性.行为,让他的瞳孔都颤出了失神的空洞感。
室内的气息越发闷,仿佛闷在炎热的夏季里,连鼻腔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待到两人失力地倒在地毯上缓和了十几分钟,慈以漾伸手推了推他,声音哑得软成被晒蔫的花,毫无力量,“转过身。”
他还在,没有彻底疲软,她还能感觉到,他在跃跃欲试的继续磨。\w?e\i?q~u\b,o^o-k!.?c,o·m_
但套已经用坏了,鼻翼全是古怪的甜气味,结合他身上总带着的冷香,她闻得头很晕。
他缓缓抬起头,冷感的漂亮脸庞上的红痕还没有褪去,望向眼瞳被一层朦胧的薄雾覆盖得光影涣散,轻声问:“姐姐只带了一个吗?”
冷不丁儿的一问让慈以漾脸色一僵,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他还想来几次?
“没了,我只带了一个。”
“这样啊。”他明显低落地盖下长睫,含着遗憾地呢喃很轻,抱着她半晌没有动作。
慈以漾忍不了身上的污渍,转过身抬着发软的脚,直接踩在他的耻骨上用力踢开。
刚想要爬出去,腰忽然又被勾了一下。
慈以漾刚坐起的半边身子在惯性的力道下,又整个人趴在他的怀中。
“陆烬!”
她以为他连套都没了,还要继续来,刚恼怒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便被他亟不可耐地衔咬住下唇。
就像是有什么瘾,急促又疯狂地捧着她的脸深吻。
最后慈以漾的嘴皮都被舔痛了,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屈指揭过她唇瓣晶莹的水渍,“姐姐,去换身裙子吧,湿了。”
慈以漾双腮因为长久缺氧布满绯色,趴在他的身上启着唇小口喘气,不用他说也隐约察觉到裙子黏成一团了。
是对正着的窗户没有关,外面送来的秋风中仿佛夹杂了外面的花香,大腿根部凉飕飕的。
热潮褪去,她瑟缩了一下肩膀,撑着他的胸膛坐在他的腰上,垂眸打量他。
少年还躺在地毯上。
他凌乱的黑发下,脸庞上还晕染着大片潮红,盖在斑驳的颜料下,像是被花园里的生着荆棘的蔷薇。
很漂亮。
明明是很温和的性冷淡长相,总会因为沾了慾望,而漂亮得极具攻击性,给人一种想要杀死他的慾望。
她看了眼没搭理他,拉下被撕烂的裙摆,稍微整理后勉强站起来,软着手脚出了房间。
等她出了画室的门,身后的少年缓缓从地毯上坐起身,望着她的背影,眼中蔓延出丝丝缕缕的笑。
慈以漾回到房间后,先抻了抻沾上了乱七八糟颜色的裙摆。
那些白的、红的、黄的颜料混合着乳白的粘液,不仅湿黏黏的,还看着有点恶心。
她实在忍受不了身上的这些东西,拉开柜子找了一套新的裙子,打算去浴室洗澡。
但刚拿起一套新的贴身内衣内裤时,忽然顿了顿,忍不住多翻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