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回应他,浑身好似要烧起来了,连头发丝都仿佛是滚烫的,体内似乎有什么在震颤,舒服得连接的骨头一根根地开始分离。!微?趣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男女压抑的喘息伴随着渴望的细细闷哼, 在满是牵藤的复古阳台上充满了暧昧。
月光落在两人纠缠时偶尔分开喘气的唇上,隐约能看见猩红舌尖拉出的霪靡黏丝线,随后又被互相吞咽下。
从阳台出去后的慈以漾脸红得像是喝醉了。
卡座上只有连容在喝酒, 而之前放言他不会喝酒, 要将人灌醉的明映已经醉晕了。
“这是?”慈以漾看着连容。
连容转头看着先回来的少女,浅笑道:“她醉了, 一直说要去抓鸟,等下麻烦你送她回去了。”
抓鸟……
慈以漾脸色一僵,望着晕倒的明映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她晕了?”她慢吞吞地移过去, 坐在明映身边怀疑地问他。
明映能放豪言要灌醉连容,本身就因为酒量还好, 虽然她喝酒最多,但也不至于像这样烂醉如泥。/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全\
“哦。”连容似刚想起来, 态度良好地解释道:“我会点穴位按摩。”
慈以漾:“……”
合着是将抓鸟的人按晕了。
慈以漾有点扶不起明映,索性抬头对正在看戏的连容道:“能不能搭把手?”
他思虑几秒,颔首,“可以。”
说着站起身从她的手中接过昏迷的明映。
由他抱明映,慈以漾去拿明映的包,还没跟上,往前走了几步的连容忽然停下脚步,单手抱着人,鞋尖一转。
“对了,忘记说了,之前我看见‘魔王’给你下药了,‘圣女’小心不要碰上他,会被抓去□□产卵的。”
“‘魔王’忍多少年了,性.瘾大,一旦招惹了没有机会逃离的。”
很友善的提醒,不偏不倚落在刚从阳台走进来的陆烬耳中。-s?o,e¨o\.!i\n!f.o,
听见性.瘾大三个字,他眼皮微撩,漂亮的脸有半张隐藏在暗光中,似笑非笑的望着前面的人。
慈以漾脸上露出假笑:“谢谢你的提醒。”
都已经结束了,他才张嘴提醒,她当时真应该把那杯酒喂进他的嘴里,让他被‘魔王’抓去□□产卵。
“嗯。”连容受下她的感谢,抱着人转身出去。
慈以漾跟在他的后面,别扭地垂下头,想到刚才差点被舔到,某处黏得很不舒服。
她怀疑陆烬有什么特殊癖好,喜欢舔人。
-
周一那天玩完游戏回来,第二天明映起来想起昏睡前的记忆,哭嚎着抱住慈以漾一副天塌的表情。
“我的清汤大老爷,我昨天竟然做出那种事,脸都丢得干干净净的。”
“我一定是太专注学业了,不然怎么喝多了都是研究鸟。”
慈以漾见她哭得厉害,正打算安慰她,结果下一句她满是遗憾地更伤心了。
“我都记不得我到底有没有摸到他,好可惜。”
“不过连容的反应很快,我估计是没有摸到,真的太可惜了,漾漾快来安慰我,我的心脏快负荷不住情绪了。”
慈以漾点头:“嗯,心脏了。”
明映哭嚎一阵后靠过来:“漾漾,过几天学校有个演讲活动,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看?”
慈以漾摇摇头:“不去,师兄已经通过了广播电台的面试,我这几天要和师兄一起去做企业采访,要准备背资料。”
“好吧。”明映失落地回去,然后抱着陈瑶安撒娇,“我亲爱的安安,应该一定会陪我去的吧,是的吧。”
陈瑶安捋了下被她弄乱的短发,微笑:“刚挨打了,等我心情好了再看。”
明映见有机会便积极地围在她身边。
最后陈瑶安大发慈悲地推了那天的聚餐,同意和她一起去看演讲。
-
十二月底的京市已经很冷了。
明天开始就是学期末的考试,要考三天左右,考完了就放寒假了。
金融系考试得比较早,陈瑶安昨天就已经考完回家了。
周一的早上,慈以漾才考完了最后一课,收到陆烬发说想来接她的消息,她一口回绝,在宿舍里收拾完行李箱,等明映。
和明映打完招呼,她才一个人拉着行李箱出校。
因为寒假几十天,慈以漾不打算一直待在京市,所以她先回庄园收拾行李,打算去何川找外婆。
其实她想带的东西并不多,几套换洗的衣物,洗漱用品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