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早就已经看见了,但为什么没有说?
陆烬看着她雪白的脸,将手中的方形金属放在她的唇上,目色柔下,“我知道姐姐喜欢摄影,但这个时候别录到自己的脸和身体了,我不喜欢姐姐被别人看见,你最好乖乖咬在嘴里,对着我。?白!马.书*院* ,首_发`”
冰凉的异物被塞进嘴里,慈以漾抵出去,却被他用虎口卡住怎么也弄不掉。
“姐姐别害怕,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他弯着眼眸,安抚她:“你是想要记录我们在一起的每个瞬间对吗?”
金属器的形状刚好能把她整个唇,都堵塞得满满的,连话都讲不出来,只剩下一双狂颤的葡黑眼珠望着他,像是在同意他猜测。
他目光流连在她被雾笼住的眼,被引诱得忍不住吻在她的眼角上,声若蚊蚋地呢喃:“我也是呢,一眼都不想姐姐从我的视线移开……”
“姐姐每次的靠近和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我都会兴奋得浑身发抖呢。”
他冷白的肌肤渐渐变绯,沿着她的眼角往下吻,声线逐渐喘息着继续说:“姐姐知道吗?从我们见面起的第一天,我就无时无刻都想看着你。′e/z`k.s\w′.+o′r_g\”
或许能称之为,他想监视她,要她的一切都毫无阻拦地展现在他的眼中。
他拨开她缠绕在颈上的湿发,将带着颤栗的吻落她的脖颈上,往下停在绷紧的锁骨前,张开尖锐的牙齿,用似调情力道啮齿在凸出锁骨上。
“唔……”慈以漾眉心蹙着,死死地咬住口中贴着微型摄像头的方形摆设,陷在枕下的蝴蝶骨和呼吸同频着耸了又动。
陆烬在她锁骨上吮出红印,抬头咬开她含着的东西,随意地丢下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亟不可待地去捧起她的脸,俯首堵住她的唇。
慈以漾下意识紧阖牙齿,半边身子被都被他提拉了起来靠在床头,红着眼尾,呼吸急促得分不清是因为被发现了,还是因为察觉他此刻散发着和清醒时很不一样的危险。
他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她的脸上,漆黑的眼珠被迷离的雾气笼罩,“舌,伸出来。.g¨u`g_e?b.o?o·k?.,c_o?m.”
慈以漾被他舔得胸腔的心跳凌乱,浑身都在发烫,唇瓣紧紧地闭着不放。
见她这样,他垂下眼帘,将她拢在怀里紧紧地抱住,单手捏住她赤红的双腮,舌尖用力顶撬开她的唇齿。
“唔。”她鼻音嗡嗡地发出闷哼,不适应他伸进来的舌,想要再顶出去。
他吮着她探出来的舌尖,和饥渴的莽撞不一样,借着机会慢条斯理地勾着她,引着她往自己唇中引。
那种湿软的舔舐感很古怪,让她浑身都软得提不起力气,尤其是少年单膝抵在她的腿间,近乎用了囚困的姿势,拦住她所有能进退的路。
这种姿势让她想起了三楼画室里,那些被荆棘刺穿身体的蝴蝶,连颤动翅膀都是奢求。
慈以漾的肩胛绷紧了,软软地喘着气,不舒服后又开始挣扎,“够了,够了,陆烬……”
她想让他别亲了。
这种感觉很不妙,她不仅在被他拿捏,还被挑起了情慾。
她不喜欢这种失控感觉,好在他听话地放松了力气。
一松开,慈以漾顾不得多说什么,溺水般在获得新鲜空气后大口地喘着,却没发现身上被蕾丝紧箍的柔软也会随着呼吸,起伏出水颤感。
很漂亮。
漂亮得他看无数遍,都依旧会移不开眼。
少年瞳孔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垂下头,指尖勾住她耻骨上的纯黑蝴蝶结,对她说:“姐姐穿黑色很漂亮,就像我之前说的,好看得想要推倒在床上撕破。”
慈以漾潮红的脸上全是后悔,一边喘着,一边用手挡住他的视线不想给他看。
早知道他醉酒后这么骚,就不应该一直灌他酒的。
陆烬轻笑,被挡住了手就沿着她的腰往上,指尖勾开纯黑的薄蕾丝。
水盈盈的肉粉色像是拨开的荔枝,白的迷离了他的视线。
是真的很喜欢,喜欢到近乎产生了失控的暴戾。
想要撕扯破这层单薄的布料,去弄透她的身体,或许在失控下,他会将她弄晕在床上。
慈以漾察觉到他隐约的亢奋,张口要想要说话。
他似乎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五指骤然收拢,像乳胶云枕般触感就从掌心溢出。
“呜!”慈以漾眼中晶莹的泪珠瞬间盈满眼眶,喉咙发出连她自己都觉得心慌的娇气声。
“姐姐的声音很软,我也很喜欢姐姐的声音。”他语气温柔,却用力地揉着推着,痴迷得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