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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话不应该和你讲,但我似乎没有人可以说了,只有你。”她重复,“只有你了。”
“嗯。”他喉结轻滚,问得漫不经心,像是好奇又像是在帮她转移注意力,“姐姐很介意你父亲另娶吗?”
这话刚好插进了她的心口。
她介意,很介意,介意得近乎想一想就觉得恶心。
但她不能说,也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