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陆烬的手受伤了,不好开车,所以是司机来接的。¢s_o?k~a·n_s_h+u¨./c¨o-m′
等回到庄园时已经是凌晨了。
好在慈以漾明天上午没有课,只有下午有一节选修,要是去晚了,也还可要托人帮忙签到。
她去的是陆烬的房间。
两人坐在沙发沙发上,慈以漾让他的手伸出来,然后低头将他手上已经融进伤口里的纸清理出来。
她还倒了很多的消毒液。
纸弄出来后,伤口又开始流血,她看着都觉得很疼,身边的人连呼吸都没有变过,安静得似乎没有痛觉。
真的不痛吗?
慈以漾忍不住抬头。
坐在面前的少年黑发雪肤,垂着眼,乌睫又浓又长地洒下一片阴影,除了眼尾洇着一抹嫣红,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感知。
察觉到她在看自己,他抬起眸看和她对视几秒,后知后觉地动了下唇,吐出一个字:“痛。”
这字说得一点诚意都没有,仿佛只是随后‘嗯’了声。!看~书·君! ¨已-发\布·最_新~章.节\
慈以漾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痛,垂头继续帮他。
因为要处理伤口,所以她靠得很近,不知不觉中,原本端方坐在面前的少年也垂下了头。
“对了……”慈以漾讲着话抬头,在鼻尖划过他的下颚时声音瞬时湮灭于口。
他靠得好近,近得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铺洒在脸上,眼上,鼻尖上,甚至是唇上……
房间一下安静了,都像是入迷般失神地对视着。
他瞳色迷蒙,喉结轻滚,下颚往下压了下些,两人的本就近的唇就要碰上了。
在两人的唇即将贴在一起时,慈以忽然回神,别过头去拿起纱布,继续道:“这几天手尽量不要碰到水。”
差一点就要碰到了。
他没有听她在说什么,颤了下眼睫,眨去眼底的遗憾,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人猛地拉进怀里。^y/u`e¨d+u.d^i?.~c-o~m?
慈以漾蓦然一下扑进他怀中,双手撑在他的耻骨上,错愕地抬起头看他。
他压下头,气息直逼她,“今天我救了姐姐,就没有什么想感谢我的吗?”
他微凉的拇指抚着她的腕骨,带起说不出的酥麻。
他身体的反应,和说出的话很意思很明显。
她别过头,像是拒绝,可又很微弱地喘了下,在他的目光下抽出手,抚上他的喉结:“是要谢谢你的。”
他乌睫下覆盖的漆黑瞳珠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喉结在她指尖滚* 动,像是在无声地邀约。
空荡荡的房间在她的指尖下,仿佛缠绵出闷人的热气,像是浴室中往上的朦胧蒸汽,沾在眉眼上将人打湿得泛潮。
慈以漾指尖用力,抬起他的下巴。
他也顺着往上将清隽的脖颈完全露出来,仰望头顶灯的眼中蒙上求欲的渴望,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迷乱。
慈以漾没有看他,俯首吻在抚摸他喉结的指背上,甚至唇都没有碰上他的肌肤,他胸口的起伏就肉眼可见的重了,长叹出颤栗的喘息。
只是露个喉结,就跟裸.露.癖得到满足一样的反应。
她点到为止,亲后就探回身体坐在原位。
察觉到她移开,陆烬侧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湿红的眼底泛起压抑的意乱情迷,沙哑地问他:“嗯?怎么了。”
慈以漾侧身收拾药箱,头也没回地解释,“已经凌晨了,白天我有课,要早点睡。”
其实没怎么,就是看见他有点太爽了,她心里不太平衡,不想满足他。
“姐姐不是下午一节课吗?”他目光落在她色泽偏淡的唇上,被隔着手指吻过的皮肤仿佛在发烫。
慈以漾收拾药箱的手一顿,抬起头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只有下午一节课?”
他和她不仅不是同一个专业,甚至也不是同一个系,她的课程他怎么知道?
“哦。”他后知后觉地盖下眼,往后靠,“我不知道,刚才问姐姐,你自己承认的。”
慈以漾想到刚才他好像是用的疑惑音,不禁怀疑难道是随便猜的?
可……这怎么会猜得这么准?
慈以漾古怪地看着他。
可除了在他脸上看见还没有散去的红痕,别的表情都没有,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日的样子,平淡,冷清。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能从他身上察觉到莫名说不出的感受,就像是身上被他放了什么,自己做什么他都能窥视到,毫无隐私。
但她又觉得这种错觉很荒唐。
慈以漾压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