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腹肌上,昨晚醉酒的触感突然在掌心复苏。
她耳根发烫,别过脸去:“你胡闹什么?好好开车!”
“我胡闹?”夜临冷笑一声,猛地打方向盘拐进别墅车库。
车子停稳的瞬间,他首接解开安全带压过来,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嫂嫂,那个老男人有的,我都有,他没有的,我也有。你还要我怎么样?”
姝朵被他困在座椅和胸膛之间,鼻尖全是少年身上混着雨水的荷尔蒙气息。
她指尖微颤,抵住他湿漉漉的胸口:“你先起来。”
“不起。”夜临低头逼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除非你答应我,再也不见他。”
姝朵突然笑了,眼尾那颗泪痣晃得夜临心尖发疼:“凭什么?”
“凭这里,”夜临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心跳快得惊人,“六年了,它只为你跳。”
少年的掌心滚烫,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的手指牢牢钉在他胸膛上。
那心跳又急又重,像是要撞碎肋骨首接蹦进她手里。
“你……”姝朵刚开口,就被他打断。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夜临眼底泛起血丝,“说我是你小叔子,说我对不起我哥——”
他忽然抓起她的手狠狠咬了一口,在姝朵吃痛的抽气声中哑声道,“可这颗心就是你的,你拿刀来挖它也是你的!”
车库顶灯突然熄灭,黑暗中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夜临的额头抵上她的,声音低得近乎哀求:“嫂嫂,你看看我……我穿西装比他好看多了。”
“傻子。”姝朵轻声说,指尖抚上他湿漉漉的睫毛,“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他了?”
夜临浑身一僵。
“穿西装的……”姝朵凑近他耳边,呼吸故意扫过他耳廓,“不是你吗?”
夜临猛地抬头,瞳孔骤缩:“什么?”
“腰窄腿长,穿西装特别好看。”姝朵一字不差地复述他昨晚在KTV听到的话,指尖划过他绷紧的腰线,
“每天给我带早餐的,翘班来给我送伞的。”
“不都是你吗,阿临?”
“是、是我?”夜临有些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