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现在的军械库！看这条虚线，应该是条密道。"

寂静中突然响起"咔嗒"一声脆响。那具官袍骸骨的头颅竟自行转动，颈椎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下颌骨一张一合，从喉咙里滚出颗蜡丸。展昭剑光一闪，蜡丸应声而裂，里面裹着的薄绢上写满暗码，但最刺目的却是末尾那个鲜红手印——五指俱全，唯独缺了无名指！指节处还有道明显的刀疤痕迹。

，！

"当年陈州漕司的副使......"包拯的声音像淬了冰，"就是断指之人。这个手印的纹路......"

水面突然炸开，一道灰影从棺材后窜出，带起的水花溅湿了三人的衣摆。公孙策的银针悉数落空，钉在石壁上发出叮叮脆响。那灰衣人鬼魅般掠过水面，脚尖轻点漂浮的棺木，指尖寒光直取包拯咽喉。展昭的剑锋截住那道寒光，碰撞间溅起的火星照亮了对方的脸——右颊刀疤与昨夜海战的面具人一模一样！只是这道疤现在泛着不自然的青紫色。

"你没死？"展昭的剑势如狂风骤雨，却每次都将将擦过对方衣角。剑锋削下一片灰布，露出里面暗藏的软甲，甲片上密布着细小的倒刺。

灰衣人突然发出怪笑，声音却是苍老男声："星火不灭......"他袖中甩出条铁链缠住棺木，整个人倒飞入黑暗。包拯的尚方剑脱手而出，斩断铁链的瞬间，整间石室突然剧烈震动！七盏长明灯从顶部坠落，火油在水面燃起幽蓝的火焰。

七口棺材同时下沉，露出水底锈蚀的铁栅。栅栏移开的刹那，湍急的水流将三人卷入暗河。混乱中包拯抓住根铁链，链上密密麻麻挂着小铜牌——每块牌上都刻着名字和日期，最近的竟是三天后的甲子日！铜牌边缘还刻着细小的莲花纹样。

暗河的尽头是间圆形石室，墙壁上嵌着七颗夜明珠，排列成北斗形状。中央石案上摆着套精致的沙盘，沙粒中掺了金粉，在珠光下闪闪发亮。公孙策踉跄爬上岸，突然倒吸凉气——沙盘塑的竟是开封城全貌，而代表枢密院的模型里，插着三十六面黑莲小旗！每面旗的旗杆都是中空的，隐约可见里面的黑色粉末。

"这才是真正的杀局......"包拯抹去脸上水珠，指向沙盘某处。那里用红砂标出了条地道，入口赫然在崔佑远府邸的后院！红砂中混着细碎的金箔，形成一条刺目的血线。

展昭突然劈开石案暗格。滚出的卷轴上，画着个缺无名指的手印，印下朱砂写就的八个字：

"乙亥潮生，莲开九门"

卷轴角落还画着个小小的机关图，正是《鲁班书》中失传已久的"九连环"制法。（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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