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敢推我?!”
就在她扬起手要打向江画的时候,姜兰君当即示意玉露上前拦住,道:“四妹还是个孩子,只是护母心切罢了,你与她计较做什么。”
江玲珑仇恨的目光顿时移向了她。
江老太太皱眉道:“够了!”
严姑见状便上前把赵大娘手上的银镯褪了下来,然后递给了老太太看。
正如江画所说,镯子的内壁上的确刻着杨姨娘的名字,她名杨柳,便刻了小柳儿三字。
这便是证据确凿了。
江玲珑咬紧了牙,目光不善地盯着她们。
严姑又转头想要把镯子还给江琴江画两姐妹,但江琴却摇了摇头。
“此物虽是姨娘的陪嫁,可她已经将其送给了赵大娘,那便是赵大娘的东西,没有要回来的道理。”
姜兰君闻言却是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严姑微愣,转头看向江老太太。
见她点了点头就把银镯重新交还给了赵大娘。
赵大娘没想到东西竟然还能回来,喜极而泣地看先对面的两姐妹。
姜兰君此时望向江老太太,道:“仇嬷嬷不过是府上请来的教习嬷嬷而已,即便再严苛也不该对府中的主子动手,还请祖母明察。”
“你做得很对,这样的人就该打。”
江老太太脸色很黑,没想到自己的孙女会在自家府上给人欺负了。
要不是姜兰君察觉不对,恐怕这件事还没人知晓。
她眼神复杂地看了眼江琴姐妹俩。
姜兰君见状,便道:“祖母,仇嬷嬷如此肆无忌惮行事多年,整个江都被她毒打过的女子数量不少,理应让她们家中知晓此人品行才是。”
江老太太的火气还没完全消,听到这话有些头疼。
“你想怎么做?”
姜兰君微微福身,对着她不疾不徐地道:
“孙女斗胆想向祖母借严姑一用,将苦主的遭遇和名字记下来,再以江家的名义送往他们府上。”
至于再往后,他们想怎么解决就是他们的事。
只不过是送个顺水人情。
以仇嬷嬷的年纪,到这个岁数居然还能被人请到府上做教习,可见这些年很少露馅,苦主必定很多。
哪怕苦主当中只要有一个懂感恩,日后便能多一个为自己讲话的人。
此举不亏,姜兰君沉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