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找个帽子来,过程记录多备份一些,让他们查。
之后找人去处理,顺便关闭减少救济的支出,至于那些人,应该就只是被蛆虫寄生而不知足。”
而徳洛爱丝的安排一反常态的,有些就此内部解决的问题,少扩大影响。
侍从也认为可能只是最近的事情,让徳洛爱丝心烦的不行。
最后递上三封密封的信件。
徳洛爱丝捏起其中一封,封印断裂时溢出淡淡的腐烂蔷薇气息。
与一个月前庄园铁门爬满的暗红锈迹如出一辙。
羊皮纸上潦草绘制的符文让她瞳孔骤缩。
监察厅警戒符文的倒置图案下,竟重叠着噩教团的图腾。
“萨勒理事,北区救济站的面粉袋里混进了奇怪的东西。”
侍从长继续汇报时,徳洛爱丝正用夹起账簿夹层中的黑色鳞片。
那鳞片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彩虹光泽,与过去那刺客银矢尾部发现的涂层完全一致。/小·说*C-M-S^ .最.薪¨璋.結?埂?辛?筷+
‘...果然,敌人不只是某些人,我是在跟已经构成的社会为敌啊...’
拆开信封,三封信分别对应救济院的调查、哈莉的死亡、和之前那位协助徳洛爱丝的人被调查。
而放下已经有所准备的救济院的事情信服。
注意力放在哈莉的死亡报告,和一堆笔记上。
“...意料之内,就知道她走不远,看样子没好好听我的话。
...至于那些镇子外的噩教团,还有乂态褶皱...”
一个瞬间攥紧了信封,不等人发现又松开,似乎是感觉到了些许问题。
“那时候外面的看起来也有噩教团的安排啊,下午把那次的后续的信息搜集过来。
哈莉她,就当捎给哈莉的吧,让她看见自己没白费力,也没改变些东西。
她没几个朋友,我再拿上一些书。
等之后了我再安排时间送去教堂的墓地。”
对于哈莉的死,徳洛爱丝没有过度的悲伤,只有一点对于理所应当的预料的低落。
就像是看见了未来的人,等到了未来的这一天。
甚至还有些想笑,笑对于未来的预言如此准确。
快速的把这件事安排到位,便是最后一封。
那名自己曾算计过的,在审判时看清自己真面目的协助者。
按道理来说,即使某些人想要清算,要么趁着自己被审判期间一鼓作气早些动手,要么慢动手。
本来徳洛爱丝都以为那些人打算慢慢磨死他,可反而在这种不合常理的时期动手。
并且当时他并没有做类似自己去动用私刑的事,还在结尾都知道自己有算计对方。
她可以想出很多种办法,挑拨离间、暗中使绊、被迫自杀、打磨锐气...
但唯独这种谁都能看出来有问题,不合理的事情。
对方出事,只可能是“他们”,在这基本已经定了案的风口浪尖,显然并不是明智之举。
除非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小概率是对方也做了和自己类似的事。
大概率是某些人等不下去了。
或者两种情况都有。
‘哈啊,真想杀了昨天的自己,好烦啊。’
「杀。」
而当徳洛爱丝拉开自己的书桌抽屉时,一抹刺眼的白色在其中。
徳洛爱丝没有多余的表情,看着自己一直未感觉到底这份异常。
“...,早上就这样,你先出去吧。”
打发走了侍从后,舒展了下身体,把抽屉内部的文件整理了一遍。
似乎把那抹白色整理到了内部还是下层,“今天多出去活动活动身体。”
在把手抚在门板握把前,深呼吸了一口气。
“...”
随后回到卧室跟??吃完早餐,两人在庄园外围闲逛散步。
不时看着外部的人群,有些人抱着异样的眼神看着她们两人。
晨光懒洋洋地洒在庄园外围新翻的泥土上,几株顽强的小金盏蔷薇在焦黑的枝干旁探出头。
德洛爱丝挽着??的胳膊,看似悠闲地散步,棕眸却锐利地扫过每一寸被监察厅符文标记的土地。
那些幽幽发光的警戒符文,现在在徳洛爱丝眼中是那么刺眼。
“萨勒女士,还请不要太过靠近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