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有一丝不屑的笑意,阴阴冷冷。
这点细微眼神瞬间被林殊晚捕捉到。
林殊晚会错意了,有点生气地说:“江逾白,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又没说不给你送,你至于这样吗?!”
江逾白也瞪大眼:“?”
“我没”江逾白很无力地解释。
林殊晚也懒得和他过多交涉,漫不经心地挥挥手,说自己要走了。
江逾白不动声色地打量她今天的穿着,香槟色的曳地吊带裙,长波浪的造型将整个人的气质都衬得风情万种。
林殊晚的私服大多以休闲松弛为主,如今如此性感火辣的站在自己面前,江逾白根本挪不开眼。
“看什么呢你?”
林殊晚一道质问的声线将其拉回现实。
江逾白:“觉得你好看,所以才看。”
林殊晚扭头就走:“真油腻。”
江逾白:“”
察觉到男明星还站在那儿,江逾白故意提醒:
“林殊晚,保管好我的手表。”
林殊晚被他提醒得有些莫名:“废话,我当然知道,你那手表真丢了我可赔不起。”
江逾白似是还不满意,眼神落在不远处:
“我的东西,千万不可以被别人碰。”
林殊晚:“肯定不会。”
但她的思路总是会转到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我妈,也算是别人吗?”
江逾白:“当然不是。”
一块遗落的手表,却成了两个人之间无形的羁拌。
林殊晚知道江逾白工作忙,找了个周末的时间打电话给他:“有空吗?我把手表拿给你。”
他说没空,人在外面出差。
第二次打给他,他又说没空。
第三次,江逾白应了,给她发了个地址,话说得很委婉:
“可以带上薯条吗?我有点想它?”
林殊晚到末了,还是应了。
带着薯条出门的时候,林母问她要去哪儿。
林殊晚支支吾吾,说要去还手表。
林母脸上笑开花:“快去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