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他上下打量着南柯,粗声粗气地问:“嫂子,这位是?”“我家小儿媳,景川媳妇。” 景母有气无力地回应。
男人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不可置信:“啊?你是景川媳妇?你不是在 sh 没回来吗?” 南柯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脊背依旧挺得笔直如同一杆标枪,周身散发着令人不容小觑的气场。随着她一步步从窗前阴影中走出,昏黄的灯光逐渐勾勒出她的轮廓 —— 苍白却紧绷的下颌线,微抿的嘴唇透着冷硬,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淬了冰的寒星,在阴影与光亮的交界处愈发锐利。管事这才看清她眼底翻涌的暗潮,那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将对手置于显微镜下剖析的冷静。
“谁说我在 sh 未回来?您就是管事景叔父?....... 久仰……” 她微微欠身,礼数周全,然而语气里的客套却透着疏离与压迫感,字字句句都像是精心设计的陷阱,直让男人感觉如芒在背。管事的喉结不安地滚动着,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方才竟被窗前那团阴影营造的神秘感震慑,直到此刻看清她的面容,才惊觉这看似柔弱的女人周身缠绕着毒蛇般的危险气息。
“景喆说通知你回来,你不接电话说你跑回 sh 了。你... 那个,我们....\" 管事的声音越来越小,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下意识地扯了扯领口,眼神躲闪,不敢与南柯对视。南柯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手指有节奏地轻敲着,像是在仔细计算对方的每一个破绽,随后她挑眉,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奇怪,我手机一直畅通,怎么没收到景喆大哥的消息?倒是社区先找上了我,说有人状告我不孝,不来参加公公葬礼。” 她故意拖长尾音,目光似笑非笑地扫过管事的脸,“景叔父,您说,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南柯指尖轻点手机屏幕,冷白色的光照亮她泛着冷意的面庞,通话记录在屏幕上闪烁:“景叔,要不您看看我的通话记录吧,您看,婆婆昨夜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公公去世了,我一早便赶过来了,就是一直没寻着景叔您,也没能先打个招呼,是我礼数不周了。” 她每走近一步,管事就不自觉后退半步,直到后腰抵上雕花桌角。南柯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发丝垂落的阴影恰好遮住她上扬的嘴角,只留下眼中森然的光,将这场对峙的主动权牢牢攥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