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人生也不是希望自己有什么就能拥有什么的,但或多或少,总不会一无所有。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肚子不舒服?”看她进来,陈竞关切地问她。
朋友哪有那么容易被抢走?她恢复了笑容跑向她,“没有,碰到梁田跟他聊了两句。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
“还早呢,陈竞对故事比较熟悉,她刚边讲又边顺了遍剧情,你看,我觉得这里有点不合逻辑,稍微改了下,还有结局,是不是改成悲剧比较让人印象深刻?”任真自然地接过话。
“我看看。”薛露凝拿过写满字和一些显然出自谁手的随笔小画的本子,边看边开玩笑地说:“陈竞,我看你比我更适合当文艺委员,如果老师不换的话,以后这种事你可别想跑。”她欣喜地发现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自己并没有觉得不舒服。
“你还挺会给自己减负。”陈竞略带嗔怪地用一根冰凉的手指戳她的脑袋。
“啊!我脑震荡了!你要负责!”她抓住陈竞的手像抓住什么罪证,又用眼神示意任真。
任真伸出双手做出一个拍照的姿势,“咔嚓”一声之后表情严肃地说:“‘违法’行为已经拍照留存,望‘嫌疑人’陈竞不要再做抵抗,乖乖‘认罪’争取‘宽大处理’。”
“你这次怎么向着我了?”意外于任真如此配合的薛露凝松开了“嫌疑人”的手,稍显疑惑地看着她。
“多一个干活的人谁会拒绝?我早说过帮你就是帮我。”她得意地笑。
陈竞在一旁发出不满的抱怨,“你们自说自话挺开心,但有没有人先来问问我这个当事人的意愿?万一我不愿意呢?”
“你是‘嫌疑人’。”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