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好,我没去乡下呢。”
小关响从小衣食无忧,还有零花钱,没吃过什么苦,既没学会父亲那一套算计,也不会撒谎。
见状,李国庆转移话题,“三大爷,我和东旭约好去左家庄,他应该跟你提过了吧。”
“提过了,明天就去?我们三个都没上班。”
阎埠贵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还好今天中午你没去老刘家赴宴,说是酒席,就一道荤菜,我只动了一筷子,就没剩下啥了。”
“不至于吧,我二大爷这么小气?”
李国庆让秦淮茹带着两个孩子先回去,自己留下来聊几句。
“不对劲啊!桌上就一道红烧肉、一份炒鸡蛋,加上三盘素菜,主食也不够,每人分到的杂合面不到两块。
这些年咱们院子里办的酒席,数这次最寒酸了。”
阎埠贵随了礼,全家只有他一个人去吃酒,这还能理解。
灾年物资紧缺,但就吃了一块红烧肉、一点杂合面、两口鸡蛋,实在亏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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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太地道啊!”
李国庆摇摇头,看着二大妈瘦了一大圈,也知道现在有钱也买不到东西,便没再多说。
“对了,解成在家吗?”
“在家呢,解成,你哥来了。”
阎埠贵急忙喊道,心想,等解成以后成家立业,婚宴就参照老刘家的标准来办,绝不能亏待自己。
实在不行,就单独请李国庆,也不怕那些坏小子捣乱。
“哥,什么事?是不是我的工作有消息了?”
阎解成急匆匆地跑出来,一只脚还穿着拖鞋。
李国庆点点头说:“让老爷子备份礼物,一会儿送到我家,我明儿转交给街道干部,下个月你的工作就有眉目了,能进厂当工人。”
“太好了!哥,什么厂子啊?”
阎解成激动得几乎站不住,在家闲了大半年,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阎埠贵赶紧说道:“李国庆,真的有确切消息了?可是我昨天特意去街道打听,那边还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落实呢。”
“三大爷,您亲自去问没用。
赶紧准备礼物,红包可不能少。
当初光齐的工作就是我帮忙安排的,不然他怎么进得了轧钢厂?”
李国庆就想从小赚一笔,薅别人没什么成就感,但要是能薅到阎埠贵,就能高兴好几天,毕竟棋逢对手不容易。
“啊!原来光齐进轧钢厂是你帮忙?”
阎埠贵愣住了,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阎解成更加兴奋,又问道:“哥,我也可以进轧钢厂吗?”
“这倒不一定。”
李国庆摇摇头说:“是另一个厂子,待遇也不错,就在东直门外头,到时候你就知道啦。
我得守口如瓶,你们也别四处宣扬,名额有限。”
“谢谢哥。”
阎解成已经在想象领工资后的场景,打算像贾东旭那样,悄悄去餐馆大吃一顿。
阎埠贵心想,每月给大儿子留三块钱应当足够,其余工资全交给他积攒,总算熬出了头。
“行,就这么办,东西备好送到我家。”
李国庆说完便离开了,可惜只搞到一份。
即便不说,过段时间街道也会安排工作。
阎解成初中毕业,已等待一年多,街道无论如何都会给予安排。
若提及新厂,阎埠贵定会察觉,高手对决需格外留意措辞。
“爸,快去买礼物和红包。”
阎解成催促着,他已经躺不住了。
“对对,得赶紧准备。”
阎埠贵也急,这些年白养儿子,终于迎来回报季。
“等等,李国庆没提红包金额。”
“爸,不如问问我哥?”
“不行,你哥会占便宜,我去悄悄问二大爷,按刘光齐那次的标准送。
解成啊,这类事你还得多学着点。”
阎埠贵等了一会儿,才去后院找刘家。
“老刘,光齐那次找工作的事,你给李国庆包了多少红包……”
刘海中愣了一下,正要回答,没想到媳妇抢先说道:“六十块,外加两瓶好酒、一篮带壳花生。”
“这么多?”
阎埠贵有些发蒙,还以为最多二十。
“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