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棒梗这次偷了三十多块钱,已经花掉不少,之前也有偷窃行为。
别说这么大的数额,就算是三块钱,换成其他家庭,遇上严厉的父母,孩子被打得半死甚至断手都不稀奇。
“你还偷不偷?”
傻柱又在他身上抽了几下,心里却想着,将来自己若有儿子,一定要好好教导,不然若是犯了错,他可下不了手。
“呜呜,不偷了,我真的不偷了,好痛!”
棒梗哭喊着蜷缩在地上,不再反抗。
孩子犯错,不打一顿是不行的,但这只适用于小学阶段。
一旦到了初中,进入叛逆期,继续打骂反而可能适得其反。
"李哥儿,可以了吧。"
陈碧华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分明是在打她儿子。
阎埠贵低声说道:"慈母多败儿。"
。"
"啪、啪!"
傻柱拿起竹条又抽了几下才停下。
,!
大家都看着李国庆,现在表面上是阎埠贵在主持,但真正做决定的还是李国庆。
李国庆开口道:"行了,先打到这里。
另外,我得说明一下情况。
大年初一那天,贾张氏把她家里的积蓄交给了我,因为她发现有人在找她藏在家里的养老钱。
贾张氏怀疑是贾东旭,但东旭是我兄弟,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觉得不是他。”
他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前几天,陈碧华说家里经常丢钱,有时几分,有时一两毛,让我跟东旭谈谈,但我还是信任东旭,所以一直没问他。
今天碧华又丢钱了,我才突然意识到,很可能就是棒梗干的,果然被我猜中了。”
大家议论纷纷,都有些困惑,这里面的信息量太大了。
谁也没想到贾张氏会把养老钱交给李国庆保管,这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还有就是贾家早就开始丢钱了,看来棒梗是个惯犯啊。
"打得对,棒梗这么小就偷东西,长大后还不知道会怎样,要是不教训他,说不定哪天真的会出事。"
"没错,咱们院子这么多年,连根针都没丢过,可不能让棒梗败坏我们的名声。"
李国庆听大家讨论完,说道:"我们院子里绝对不能偷钱,这是最基本的规矩。"说完便回后院休息去了。
听到这句话,有些人立刻明白过来,既然不能偷钱,那么其他东西是不是就可以随意拿了?
唉,谁能保证自己没占过小便宜?这不算真正的偷窃。
李国庆随后回到后院补觉,准备吃完饭再继续工作。
棒梗哭着被陈碧华扶起,发现身上布满了红印,显然是挨了不少打,看来这几天都会很疼。
"妈妈,我真的没有偷!"棒梗哭得很伤心,心中充满委屈。
"没偷?难道非要将钱花光才算偷吗?"
陈碧华咬牙决定教训一下棒梗,于是轻轻扇了他一巴掌。
这是她第一次动手打孩子。
她清楚地知道,李国庆不喜欢偷钱的行为,院子也不会容忍这样的孩子。
如果不这样做,以后可能会引发众人的不满。
棒梗哭得更加伤心,被陈碧华带回家后就没人管了。
院子里的人又议论了一阵,才各自回家做饭。
到了傍晚,下班的人都陆续回来了,听到这件事后都感到惊讶,院里居然出了个小偷?
"贾东旭,你总算回来了!你看你,还有心情买肉回家吃呢。"
阎埠贵一直在等贾东旭回来,他家虽然穷,但存的钱都在银行里,存单必须放在家里,要是被偷走,他可受不了。
"三大爷,发生什么事了吗?"
贾东旭提着一块六两重的肉,今天接到了一个大订单,晚上得好好庆祝一下,妻子快要生产了,他也想给她补补身体。
“听说了吗?你家棒梗偷钱了,三十多块才找回二十多,下午的事,赶紧回去看看吧。”
阎埠贵话没说完,贾东旭显然不会闹出什么动静。
“哎呀,棒梗偷钱了!”
贾东旭匆匆赶回家,路上被几位大妈拦住问情况。
好不容易到家,掀起帘子,他就喊:“碧华,棒梗怎么偷钱了?”
“呜呜……爸爸!”
棒梗趴在那儿,看见父亲回来,立刻哭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