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懒得动手。
"好嘞!"
徐慧真本打算说小酒馆没有留座的习惯,可老何家三口多次提醒她,李哥儿并不讲道理。
徐慧真走了几步,看见工艺品店的赵老板从店里冲出来递给学弈一个拨浪鼓。
“陈雪茹真是有面子啊。”
她摇摇头离开,这面子是慢慢挣来的。
“领导,这是给孩子玩的,我怎么能收钱?”
赵老板一脸讨好,他曾见李主任与这个小哥有说有笑,好奇之下问起,才知道对方是街道办的第一会计。
“你是赵丰年?好,我知道了。”
李国庆毫不回避地收下了礼物,这是给学弈的,与他何干?谁敢举报,乡下还缺种地的呢。
“哎,领导您记性真好,我就是赵丰年。”
赵老板很识趣,客套几句便离开了。
“老赵,那人是你亲戚?怎么这么主动送东西?”
隔壁店的老板赶紧过来询问,大家都是熟人,闲时会聊聊天。
“不是亲戚,这事儿不便多说。”
赵丰年关键时刻守口如瓶,这种消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刚才那个小哥能立刻叫出他的名字,可见对商户情况了如指掌。
李国庆又逛了一会儿,便抱着儿子回家了,“学弈,下次爸爸……哦不对,叔叔再带你出来玩。”
“好呀好呀!”
学弈拿着拨浪鼓晃悠,虽然家里已有不少,但他依旧很喜欢。
回到店里,他们干脆和陈雪茹带着儿子去了陈家,留下来吃了晚饭。
要是中午东旭已经付过饭钱,今天他一分也没花。
夜幕降临,小酒馆再度开张,很快便热闹起来。
无论身份如何,只要手里有几个零花钱,无论是斗蛐蛐的闲汉,还是走街串巷的小贩,亦或是教书的先生、当差的干部,都喜欢来这里喝上一杯。
花点小钱,听听笑话,打发时光,还能显得体面。
这里就像茶馆一样,是一种复古风格的小酒吧。
今晚来的大多是熟客,天刚黑就已满座。
“哎呀,来晚了,还好还有两个空位,我就占一个。”
范金有迈进酒馆,因为粮店有些事耽误,所以迟到了。
“范同志,好久不见啊。”
“别叫同志,他早不是什么干部了,现在在大栅栏粮店工作……”
范金有听后并不生气,外人怎会知晓他是主任重点栽培的年轻人。
正要落座时,突然冒出一个人挡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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